状的草药来,只见那草药又细又长,颜色却是赤红。
苏琳琅显出奇怪之色,她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样的药材,问道:“这就是红花草?”
“是啊!”楚欢坐了下去,将红花草托在手心,笑道:“这又叫春归草,最奇妙的并非是能治你的伤,而是能够不留疤痕。只要将此药敷在伤处,你的伤口会很快愈合,而且愈合之后,不超过一个月,上面的疤痕就会消失,依然会是滑不留手白嫩嫩的肌肤……!”说到这里,猛地止口,尴尬一笑。
苏琳琅也是脸一红,此时青天白日,亮光照在她的俏脸之上,耳边吹着一绺青丝,她脸蛋这般一红,顿时充满妩媚之姿,风情万种,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想到腿上不留疤痕,心中却也是十分欢喜,女人天**美,她却也不例外,若是光滑白嫩的腿上留一道疤痕,总是十分难过的。
楚欢拿过一支竹筒,里面只剩下半筒水,多余的水却是方才苏琳琅嗽口洗脸用去,他将里面的泉水倒掉,将红花草放进竹筒中,又从包裹里取出两种药草,拿起一根木棍开始捣鼓起来,那是要将药草碾碎,用来敷在伤口处。
苏琳琅却也是冰雪聪明,知道要敷药,轻轻掀起一截裙子,露出小腿,又小心翼翼将包扎的布条撕开,露出伤口,只见那处微微肿起,红通通一片,楚欢已经将药草捣好,将那黏糊糊的草药倒在自己的掌心,随即过去,轻声道:“这红花草药性虽好,但是药性颇烈,敷上去之后,可能有些疼痛,你咬牙忍一忍!”
苏琳琅“嗯”了一声,微点螓首,楚欢这才小心翼翼将手掌贴过去,将手中的药草敷在了伤口处,这药草的药性果然是极烈,苏琳琅只感觉药草敷上去之后,竟如火烧般,又如同无数根小针刺入肌肤,“哎哟”一声轻吟,脸色瞬间痛苦不已,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伏在了楚欢的肩膀上。
那疼痛感极是强烈,苏琳琅的手搭上楚欢的肩头,更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肩肉,楚欢也是冷不丁地被抓住,随即感觉到肩上一阵疼痛,却是苏琳琅的手指太过用力,那细长的指甲隔着单薄的衣服刺入楚欢的肩肉中,楚欢亦是有些吃痛,咧了咧嘴,但是苏琳琅那一声痛苦的轻吟,钻进他耳中,却犹如**的呻吟,竟是让楚欢心中一荡。
苏琳琅虽然强自坚忍,但是这药性实在不是她这个女流之辈所能抵挡,疼痛之下,抓着楚欢肩头的手慢慢松开,娇躯缓缓往后倒,竟是晕厥了过去。
楚欢她晕厥过去,苦笑摇头道:“良药苦口,这药虽然奇效,但是药性太强,我虽然知道,但是却不能告诉你,你若是知道会如此痛苦,只怕就不敢敷药了。”随即小心翼翼将药草在伤口处敷匀,此时光亮之下,愈发觉得苏琳琅小腿上的肌肤白的耀眼,浑圆修长,而且紧绷绷的弹性十足,心中暗叹:“豪富之家出身果真不同,若是寻常女子,哪里能保养的这样好!”
他敷上药,用布条包扎好,这才将苏琳琅的裙子拉下来,站起身来,苏琳琅那圆润起伏的娇躯就在眼底,昏迷过去,却依然是美丽撩人,心头又是一荡,但是迅速静下心来,用狼皮帮她盖上,这才走出洞来。
放眼处,山绵起伏,杂草丛生,身处深谷之中,两边的高山却是直耸云霄,只可惜是在深秋,草枯叶落,若是在春夏之际,这里必定是一片绿意盎然,宛若世外桃源了。
忽听得空中传来大雁之声,他抬起头,苍穹之下,大雁摆成人字形,正往南边飞去,楚欢脸上微显黯然之色,喃喃自语:“你们也是从北方而来,南归故土吗?”
望着大雁南去,知道从眼帘中消失,楚欢这才收回目光,走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沉默许久,忽地起身来,捡起一根枯木,横握在手中,低喝一声,竟是在这洞外独自练起功夫来。
他手中木棍左劈右砍,很是犀利,却是以棍带刀,明显是在习练一门刀法,身形甚快,步伐矫健,那木棍却是被他挥舞的虎虎生风,凌厉无比。
直到浑身大汗,楚欢才停了下来,歇息一番,又练习了一阵,这才罢手,喃喃自语:“收放自如,随心所欲,返璞归真……要达到那样的刀法境界,谈何容易!”叹了一声,丢了木棍,回到洞中,靠在石壁上,了苏琳琅一眼,依然是在昏迷之中尚未醒来,便将手臂横抱胸前,眯起眼睛,不知不觉中,竟也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睁眼醒来,第一眼便往苏琳琅望去,却见到苏琳琅已经醒来,正靠着石壁坐着,那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眼神十分古怪。
楚欢微微一笑,直接道:“挺过来就好!”
苏琳琅欲言又止,身体轻轻扭动一下,左右了,随即了楚欢一眼,莫名其妙地,这美貌少妇的脸上又显出红晕来,轻咬香唇,颇有些心神不宁。
楚欢颇觉奇怪,问道:“你……需要什么吗?”
他不问倒好,这一问,苏琳琅神色更是不自然,别过头去,不敢楚欢,犹豫半天,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我想……想……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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