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圈,“你们听明白了?”
三小只摇头,“不明白。”
“……”陈又把腿一架,“那就去拿笔,给爷记下来!”
三小只懵懵懂懂的跑开,懵懵懂懂跑回来拿笔记。
“你们好好研究研究,商量一下衣衫的事,清风楼的生意好了,就是大家好,还有,待会儿春桃回来,让他去厨房煎药,小孩有事,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交代了声,陈又出门溜达去了,上老地方再买了一碗豆腐花,昨天的那碗被他吃了,又香又甜,非常好吃,最主要是实惠。
铺子的老板娘不在,忙前忙后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妙龄少女,一看就是家里做豆腐的,又白又香。
少女见到英俊的青衣男子,面颊有点红,“公子要买什么?”
陈又盯了几秒,“豆腐……花。”
少女转身给他弄去了。
陈又摇摇刚才买的纸扇,潇洒地甩开了,再一收,自我感觉好到要飞起来。
“公子,您要的豆腐花。”
听到声音,陈又才从自恋的境地出来,他对少女说了声谢谢,很顺嘴的多说了一句,“妹妹你的衣服真好看。”
少女害羞的小跑着进屋了。
陈又走了一段路,回头看去,帘子后面的少女探出个脑袋,见被抓个正着,赶紧把一张红到快要滴血的脸挡住了。
妹妹真可爱啊,他突然想唱歌,就边走边哼,“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系统,“目标醒了。”
陈又立刻闭上嘴巴,加快脚步飞奔回了清风楼,快步上楼进了房间。
小孩躺在床上,想动动不了,他看到进来的男子,一双眼睛瞪的很大,有几分骇人。
陈又的脚步一顿,操,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吓到了。
这次他有经验,就没伸手,只是过去站着看,“是爷救了你。”
小孩无动于衷。
陈又说,“要不是爷,你已经去见你爹了。”
小孩的眼睫毛扇动。
“有什么事,都等你的伤好了再说。”陈又用非常轻柔的语气说,“你爹入土为安了,被安葬在城西,等你好了,爷带你去看他。”
小孩的呼吸明显的变的急促。
“爷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陈又赶紧安抚,“那个,之前是爷对不住你,把你打伤了,爷猪狗不住,就是个畜||生。”
小孩的眼睛瞪的更大,嘴角隐约是动了动,挺像是在冷笑。
陈又的心里一阵卧槽,又来了,这种的毛骨悚然感,怎么他到哪个世界都有啊,他转移话题,“陈久,这个名字你要不要?”
小孩闭上眼睛。
陈又,“……不要?”
他忍住想去把小孩眼皮往上翻的冲动,“那爷再想想好了,等想到了再告诉你。”
小孩的下颚蹦紧。
意识到不对,陈又快速去扣开小孩的嘴巴,发现里面都是血,他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夏梨一个样儿啊,嘴巴有什么好咬的,不酸不甜的。”
“干脆你叫陈咬好了。”
陈又用袖子把小孩嘴角的血擦掉,“开玩笑开玩笑,你看你,一个小孩子就应该开开心心嘻嘻哈哈的嘛,苦大仇深的做什么,多累啊。”
小孩的脸色白的泛青,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陈又的手拨开了。
陈又被小孩眼中的恨意愣到了,半响都没动弹。
卧槽,你这么狠,老子不想做你爸爸了哎,怕被你搞死。
“你躺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上来。”
陈又出去后,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陈事,成事,能成大事,好名字啊。
他唉声叹气,“老爸你那时候怎么就没给我想到呢,不然你儿子我肯定就成大事了,也不会那么坑。”
楼下有闹声,陈又下去询问情况。
原来是昨天来的刘掌柜说他那支萧破了,是冬枣吹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给吹破的。
呸,你那萧是纸做的啊,还能吹破?你吹一个我瞧瞧,陈又斜了一眼刘掌柜,大爷你这摆明了就是来搞事情的。
冬枣一听这事之后,就开始哭了,孟姜女的架势都不如他。
因为这档子事不在少数,客人想坑你,法子多的是,有时候一笔生意接了,不但不赚,还要倒赔。
陈又挥手,阻止冬枣再哭下去,“刘掌柜,什么也别说了,你先拿给我看看吧,如果是我家冬枣吹破的,你的出诊费和药钱,我都会付给你。”
刘掌柜没听明白,“看、看什么?”
陈又的视线从一处扫过,又扫回去,“萧啊,拿出来吧。”
刘掌柜一张脸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