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突然想到,公司的名字:忆文。
现在看来,这个名字大有深意,忆文,这是要怀念谁呢?如果那个人是蒋云青的姐姐,她应该叫做……蒋文青?
可是我又自己把这个想法压下去了,我和蒋卫青结婚这几年,没听说过他有姐姐或者妹妹,家里人都没提起过这个人。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冯盼,冯盼说:“这也说不准,或许人家家里约定好了,都不提起呢?说不定这个名字后来成了忌讳,你在蒋家没几年,不清楚也正常。”
我同意冯盼的看法,如果他们真的想埋下这件事情,我不知晓也可能,韩放、蒋云青都是在国外的一个城市,留学生圈子小,认识也正常,这么推断,一切都合理起来。
冯盼脑洞大开,又开始脑补了一段悲惨的爱恋,我连忙打断她:“算了算了,你别想了啊。”
她的情绪忽然又低落了下来:“也许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呢。”我知道,她又想起自己了,虽然冯盼不提,可是她一直都没忘,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她会半夜啜泣,虽然她表面依旧大大咧咧,可是心里,却依旧煎熬着。
我往冯盼身边靠了靠,温声说:“盼盼,你看,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她说道:“过去了,可是能忘吗?你看蒋家,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又怎么会遗忘呢?”
我竟然面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晚上我们两个聊到很晚,都是很琐碎的事情,冯盼的情绪不高,可是话很多,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越是心情不好,越喜欢倾诉,已经就是如此,我们两个窝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不经意间竟然到了凌晨两点多,不过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
等冯盼沉沉的睡去的时候,我却失眠了。
冯盼的话我就一直在想,她说的,是真的吗?房子……我找到这里,是偶尔还是刻意的呢?我的心思最近一直在思考,可是我又不敢想。
我和自己说,张扬扬,你现在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还肖想那些什么呢?
第二天和冯盼在家里看碟,竟然接到了韩放的电话,他的嗓音哑哑的,问我在干什么。冯盼拿来笔,在一旁暗示我,让我说自己在家里看碟,我无奈的笑笑,只要顺从她的意思。
韩放在那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住的近,一起在附近吃午饭吧,我不习惯在家里开火。”电话如冯盼所愿,早就调成了免提,她使劲点头,我只好说好的,让他等我半小时,他说来楼下等我。
挂掉电话,冯盼一下子就蹦上来了:“扬扬,我就说吧,韩放对你绝对是存了心思了,不然怎么大周末的,和你一起吃饭?住得近?恩,确实近,这也太近,太方便了吧。”
我扬扬眉:“盼盼,你去不去?”冯盼在一旁叫嚣:“每天理啊,你就不能不刺激我吗?我能去吗?这电灯泡,度数怕是能照亮一个城市了,我才不去呢,我看碟。”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不过韩放约我吃饭,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开心的,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我警告自己道。
我把备用钥匙给了冯盼,万一她出去的时候,回来省的开不开门,我心里一顿,我的做法是不是表示,在我的内心是希望,和韩放的见面持续的时间会很久呢,我摇摇头,驱散自己的想法,这才下楼去。
韩放已经在等了,我又想起来那天,他站在楼下的情景,我跑过去笑道:“等了很久吗?”他说道:“也没多久,我也是刚到。”
我看看地上的烟头,已经有两三根了,怎么也不像是刚到的,他吸烟有点多,以后有机会,还是劝劝他吧。
他把手揣到了兜里,他今天竟然带了眼镜出来,这么看,斯文了好多,他见我盯着他看,解释说:“刚才在工作,出来的时候忘记摘了。”
可是我的脑洞那么大,我自动脑补成:我着急出来见你,所以眼镜都忘了摘。
咳咳咳,张扬扬你够了。
除了小区,没走多久,前面有个鱼火锅店,从外面看,生意很兴旺。他指指和我说:“今天吃火锅吧。”
热气腾腾,两个人在一个锅里涮涮涮,也就相当于,间接交换了唾液,不行不行,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定是和冯盼待久了,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已经到了门口了,韩放推了门,示意我先进去,刚进门就觉得热腾腾的空气迎面扑来,不过,还是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