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女子才是你们人类女子该有的样子吧?”
说到这里,他又对她丢了对白眼:“哪像你这名副其实的豆芽菜?完全不分时候,不分场合地就陷在了冥想当中。”
华灵采仍是闭着眼静立不动。
乐聪无聊地又拿着珊瑚枝往她的手背上敲去,他一面敲一面诧异道:“这手是自己炼丹的时候灼伤的吧?都说你是个踏不进修行大门的凡女,怎么也能够炼丹?看你这手伤了也有些时候了,难不成你是早得了玉启表兄的帮助?”
他又啧啧叹息:“没想到玉启表兄竟是个这样不知疼惜人的,这手要是用心医治起来,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
乐聪自说自话,对着不言不语的华灵采一番评头论足,直到他感到口干舌燥,才终于闭了嘴。
一层极淡薄的灰白色雾气毫无征兆地聚集笼罩在华灵采的身周。下一瞬,她就睁开了眼眸。
乐聪若有所感地抬眼看向她,只抓住了那层雾气消散的尾巴。那雾气本就极轻极淡,他又不自信地眨了一下眼,结果却是什么也没看到。他古怪地问道:“冥想有所悟的话,身周会有雾气?”
华灵采瞥了他一眼:“你都不知,还来问我?”说着,抬脚往回去的路行去。
“哎!”乐聪一把拦住她,气不打一处来,“这样就走了?”
见对方冷冷把他瞧着,他莫名觉得心塞:“我特地陪在你跟前护持,你就连个‘谢’字也没有?”
华灵采点点头:“原本是该谢。”说着,她话锋一转,“但你趁机拿手里的珊瑚枝打了我五十三下,并且期间还有旁的干扰进来……你企图害我,我为何要谢?”
她虽进入冥想当中,却并非浑不知外界状况,期间因为有霸道的外力渗透进来,她几乎险些丢了性命。
当然,有些没有证实的事,她不想随便吐露出来。
乐聪听了她的话更是气得鼻子要冒烟,手里拿着的珊瑚枝也不要了,砰地一下砸在地上。他双臂一展,猛的将她两只肩膀摁住,恶狠狠道:“你最好给我讲清楚我如何害你了!就只打你那几下也能影响了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当他是傻的?
华灵采忍着两只手臂那还在痊愈中的伤痛,半天没有吱声。待那痛楚渐渐麻痹了神经,她才回道:“……你没有害我,是我错了。”
少女惨白着脸,额头上已渗出颗颗细密的汗珠,明明依旧倔强得很,但嘴里却忽然吐出这样的话来。乐聪顿时有种有气没地儿撒的挫败感。
他觉得需要静一静,就转过身去,嫌恶不已地驱赶道:“快走,快走,看见你这种人就烦!”
华灵采正巴不得这一声,定定神,压下爬上喉咙的腥甜,赶忙离去。
方才看着众弟子都是愤然痛斥子雄,并决然要求将其速速送去受刑罚的时候,她猛然感到心潮澎湃,耳畔的喧闹声忽然就化作了千千万万点星光齐齐闪现在了脑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