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明日早食的事,所以,带着天勺地铲连夜赶回,在路上,她好奇的问。
“师祖太客气了,我们给他做早食,他不要,给他倒夜壶,他也不要,给他捶背,他也不要,唉。”天勺很苦恼的说道,“老师,得空您多说说师祖的喜好,我们下次去,就不会惹师祖生气了。”
“……”余小渔顿时哑然。
这第一句第二句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听到第三名,她就有些了然了。
天勺地铲无论哪个,那手劲给墨昱捶背……她几乎可以脑补到白须飘飘的墨昱被他们给按在底下扁成肉饼的画面。
“老师,这儿离城里还远呢,要不,我背你?”天勺如同一颗肉团,移动的速度却不慢,见余小渔走得并不快,立即殷勤的问。
“老师,我来背。”地铲立即抢着附和。
“不用了,好好走路。”余小渔扫了两人一眼无动于衷。
一个瘦得像竹竿,她怕硌着自己,一个胖得跟球似的,她……还是算了。
“老师。”天勺地铲又变着法的想着献殷勤。
“嗒嗒嗒~~”后方的路上传来有规律的马蹄声,好像有大队人马急速前进。
余小渔惊讶的停下脚步,和天勺地铲一起退到了路旁边,转身看着后面的官道。
没一会儿,马队就到了面前,最前面是几十个手举手把的护院,再接着却是余小渔熟悉的玄袍黑甲卫,后面,是一顶宽大的马车顶。
正快速而稳定的朝着这边而来。
余小渔一愣,定晴望向最中间的马车。
衡芙说他出去冬猎,难道是他正巧回来了?
车队很快的经过他们的面前,没有丝毫的停顿。
马车不是凤青毓常坐的那辆,不过车厢外,不起眼的地方,确实是安王府的标识。
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余小渔期待的盯着,看着。
心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迷迷糊糊时的那个梦。
只是,车队快要过去了,马车也没有任何掀起帘子的动静,她想要的答案眼见就要落空。
“什么人!”
突然,落在最后面的一个人勒马停下,手中的长~枪对准了余小渔的喉咙,厉声喝问。
夜幕朦胧中,铮亮的枪尖泛着寒光,迎面而来……
余小渔大惊,下意识的往后仰去,冷汗淋漓。
“老师!”天勺地铲果然是憨的,想也不想,拿出他们的长勺长铲子就往长~枪档去,想将余小渔护在后面。
他们的力道太大,余小渔本来刚刚站稳,却被他们这一挡,直接给拍得跌进了路边被枯草掩盖住的沟沟里。
“啊!”冰冷的臭水瞬间卷上了她的下半身,刺得她惊叫出声,她下意识的挣扎,双手胡乱的往旁边抓去。
“老师!”天勺地铲吓了一大跳,直接扔开了那个持枪的人,转身去拉余小渔。
但,那个持枪的人却不放过他们,长~枪猛的一抖,挽了几个枪花,直刺天勺的后背。
一边的护院也迅速的上前,将天勺地铲抓了起来。
天勺地铲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而此时,那臭水已经淹到了余小渔的胸膛处。
“老师!”两人吓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