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余小渔,安王那个魔头也不会关注到她,给她下毒,将她当瘦马卖出去,害得她不得不给他做事,那样,她也不会落到太子这个魔鬼手里,这样的生不如死。
余小渔……余小渔!
你……给我等着!
豆大的汗顺着头发滴落,方语的唇也被咬出了一道伤,血混着汗水,顺着下巴落在地上,就像盛开的花,妖艳异常。
“啊嚏~”坐在回程马车上的余小渔突然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忙抬手掩住。
“着凉了?”凤青毓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倾过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余小渔抽了抽鼻子,摇头:“好像没有。”
“九月了,天气渐凉,多添件衣服。”凤青毓又捏了捏她的肩,皱了皱眉,侧头朝安静坐在车厢口的小宛子吩咐道,“小宛子,回府后吩咐司衣挑些合适的衣料,送过来瞧瞧。”
“喏。”小宛子眼观鼻、鼻观心的应下。
面对他家殿下对余小渔的种种宠,他已经习惯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衣服够穿。”余小渔摇头,“只不过是没想到山上会这么凉,没带而已。”
“明日便是初选赛,你若是现在着凉,如何参赛?”凤青毓二话不说,从后面拉过了车中备用的薄毯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终于要开始了?”余小渔眼中一亮,倚向他怀里兴奋的问,“你上次说了你是举荐人,那你会不会一直陪我应赛?”
“自然。”凤青毓轻笑,将她揽在了怀里,一边扣住她的手腕,细细把脉。
“我真没事,刚刚只是意外,鼻子有些痒。”余小渔见他这样紧张,心里甜甜的,任由他把脉。
“不能大意。”凤青毓不理她,只管自己诊脉。
他可没忘记之前那次,她病的那么厉害,也只是从着凉开始的。
要是再来一次,他可没地方再找一枚那样的神药。
“知道啦。”余小渔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肩上,“我眯会儿,到了叫我。”
“嗯。”凤青毓亲了亲她的额头,松开了她的手腕,将薄毯子拉高了些,尽量让她睡得舒服。
回到安王府里,凤青毓立即开了调理的方子,让小宛子派人去抓药熬药。
一行人吃饭、洗漱、休憩,等她起来,又有司衣送了布料过来给她挑选,又是量身,又是挑花式,最终闲下来,天都黑了下来。
青十一又带着阿幕一起,送了食赛的行程过来。
“对了,萧哥那边通知了么?”余小渔忽的想起萧向。
自从他回去参加妹妹婚礼后,就一直没再出现,也不知道他在家和萧陌有没有起冲突,他的厨艺是不是得到了萧家人的承认。
“前日便递了信,而且,萧陌也要参赛,他不会不知道。”青十一点了点头。
“唉,到最后……”余小渔望着面前的青十一和阿幕,心有感慨。
她没想到,她最终的助厨们除了萧向没变动外,其他人居然会变成青十一和阿幕。
一个是先生,一个是偶尔遇到的卖包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