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一个能完成他爷爷遗愿的人!”嘉萝郡主怒目而视。
她万没有想到,那天看到的事情竟真的不是偶然,而是真的。
偏偏,她不愿相信,还自我解释那是意外。
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怎么样?她却说不出来。
“姑婆,鱼儿跟着我,同样可以完成她爷爷的遗愿,她也一定会成为新一任的食神的。”凤青毓耐着性子安抚,“这并不冲突。”
“怎么不冲突?”嘉萝郡主紧皱着眉,脸上带着浓浓的悲伤,“你是我喜爱的侄孙儿,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亲孙儿,你们怎么可以……”
“姑婆,您也说了,我是您侄孙儿,鱼儿是余大厨的孙儿。”凤青毓耐心的劝,“我和她并无直接的关系,我们在一起,又有何不好?”
“不行!就是不行!”嘉萝郡主闻言大怒,一把推开了他,伸手就要去抓余小渔,“余小渔,你给我起来,马上跟我离开这儿。”
为了余家最后的希望,她必须带走他!
凤青毓见状,脸色一沉,伸手格开了嘉萝郡主的手,淡淡的盯着她说道:“姑婆,鱼儿累了,我们去书房谈,可好?”
“没什么可谈的,我马上带他走,以后,他就跟我住,到了食赛的时候,我自会督促他的。”嘉萝郡主固执的说了一句,又一次伸手抓向了余小渔。
“凰哥哥。”余小渔有些头疼。
昨夜在宫中应付时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回来后,还被他给榨得不行,这会儿正不舒服着呢。
此时,她睁不开眼睛,却听到耳旁一直嗡嗡嗡的吵个不停,不由皱紧了眉问:“出什么事了?”
“无事,你再睡会儿,今日不必去训练了。”凤青毓柔声哄道。
“嗯,头疼……”余小渔应了一声,往被窝里钻了钻。
有他在,反正有事也轮不到她操心,所以,她放心得很。
这片刻,嘉萝郡主的目光已经将帐中的情况看了个仔细。
她是过来人,闻着这帐中某种暧昧的味道,还有床尾上那一团凑乱的衣物,和一条极长极长的白布条……
白布条!
那是做什么的?
嘉萝郡主一愣,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向了余小渔。
余小渔正侧躺着,乌发放了下来,披洒在枕头上,映得小脸越发的白净。
鼻子小小的,唇红红的,脸颊粉粉的……越看,越像个姑娘!
嘉萝郡主眯了眯眼睛,心里震憾莫名。
平日里见到余小渔,她只是觉得这孩子过于清秀,可是,有凤青毓这样妖孽的存在,她也就没有深究。
毕竟,天底下能美得过凤青毓的人,不论男女,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可是现在……
“姑婆,请。”凤青毓见嘉萝郡主皱着眉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他和小鱼儿的事烦心,心里歉疚,便客客气气的伸手,想扶她出去。
“不用你扶。”嘉萝郡主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作势往外走,一边还霸道的挤开了他。
凤青毓见状,无奈的往边上让了让。
谁料,嘉萝郡主这一招却是虚的,他一让,她立即转身,一把抓住了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