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重欢身上还有昨天晚上厉斯臣动作粗暴时留下的痕迹,芳姨一见,大吃一惊,竟以为是厉斯臣对她施暴了。
“先生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芳姨小声说道,“你先忍着,我动作轻点。”
重欢今夜被打的有些懵,原本就喝了酒,再被那副导施暴,又被厉斯臣言语恐吓,身体疼得有些麻木,只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忍着痛不说话。
“可怜的孩子。”芳姨叹息道,“膝盖不要碰水。我去给你拿冰块敷脸。”
芳姨去拿冰块。
厉斯臣一进别墅便将她丢在了大厅,上楼去了。
重欢打量着厉斯臣的别墅,英伦风范,屋内的装修陈设都散发着浓浓的欧式风情。
她光脚下了沙发,走上二楼。
“恩。查出他以往犯的事,直接送进去。”厉斯臣在书房打电话,声音低沉模糊,带着一丝的狠意和冷酷。
“把他的后台也办了。”
书房门被拉开,厉斯臣走出来,神情冷厉,见她站在门外,微微眯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抱起她,走进卧室。
厉斯臣出去之后很快回来,手上拿着冰袋。
冰凉的冰袋敷在脸上时,重欢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低低地说道:“疼。”
厉斯臣冷笑,手上的动作一沉,说道:“疼死活该。”
重欢垂眼,嘴唇疼得煞白,厉斯臣给她冰敷了一会儿,又给她脸上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然后让她自己冰敷,转身去浴室放热水。
厉斯臣出来时,已经脱了衣服,裸着上身,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八块腹肌加人鱼线隐在浴巾下,积蓄着力量,强健有力。
“过来。”厉斯臣开口,声音有些暗哑。
“我可以自己洗。”重欢身子一震。
“你受伤了,不方便。”厉斯臣眯眼,有些不悦。说完朝着她走来,不由分说地抱起她进浴室。
重欢战战兢兢地攫住他的胳膊。
花洒里的热水喷了她一身,衣服很快就被打湿,厉斯臣很仔细地帮她清洗着,隔着衣服洗澡,重欢被浴室里的热气和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木松香的味道熏的有些晕,最后洗澡便洗到了床上。
重欢被厉斯臣折腾了一晚,昏睡过去时不仅脸疼,膝盖疼,全身上下伤上加伤。
这该死的禽兽。
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重欢便被电话吵醒。
厉斯臣沙哑低沉地接了电话,只淡淡地“恩”了一声,挂了,然后起床,进了浴室去洗澡。
重欢缩在被窝里装睡。全身像是被碾过了一般,等厉斯臣出去了,这才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跑出深华园的别墅。
晨间有些凉意,她打车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这才洗澡,收拾衣服赶往剧组。
重欢最后一个到剧组,剧组出发在即,大部队浩浩荡荡地集合在马路上。
齐薇正跟几个男艺人谈笑风生,眼尖地见重欢来了,走过来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秦导最讨厌人迟到了。哎呀,你的脸怎么肿了?是不是昨晚浪的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