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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臣俯下身子,英俊冷漠的面容凑近她,她的声音太含糊,只隐约听到不要走,不要丢下她的字眼。
厉斯臣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解开自己的衣服,上床,跪在床上,面色阴沉地吻住她,吻得重欢几乎窒息。
几乎是大力地撕开她的衣服,刚刚在楼下沙发上,她揪着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就想要她了,小东西那么可怜,他只想深深地占有她,然后告诉她,别怕,还有他在呢。
只是,这样的情绪失控,还哭了,她梦到了什么?这几年,厉斯臣自认为自己监控的很是到位,没有半个野男人能不动声色地进入到他的地盘来,她梦里梦见的人到底是谁?
男人?
这个念头让厉斯臣的目光越发地深浓,阴沉,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一些,重欢喝的醉醺醺的,此时被男人这番揉捏折磨,半是清醒半是昏睡,只觉得被人压着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是男人的力气好大,她难受地呜咽起来,换来男人的低吼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一夜荒唐加上醉酒,重欢在梦里梦见自己被个混蛋折磨,冷热交替,险些去了半条命,醒来时看着自己身上一块青一块紫,惨不忍睹的肌肤之后,脸色铁青。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早就不在,重欢两腿都站不起来,闭眼,扶着床边,下床去浴室,洗澡。
她泡在偌大的浴池里,闭眼,任热水一点一点地蔓延过她的身体。她在梦里好像梦到厉暮霭了,可笑的时候她梦到他的时候,正在他弟弟的床上,年少时最纯真的爱恋终究如同镜花水月不可及,他年相见,她就连站在他的身边都没有了资格。
她是他弟弟的女人,这个事实还真是讽刺。
重欢自嘲地勾唇浅笑。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沙沙哑哑,带着他一贯的轻慢和倨傲。
重欢身子一抖,睁开眼,只见厉斯臣正脱了家居服,在天光里露出结实有力的胸口,面容斯文俊雅,身体却积蓄着无限的力量,尤其是腹部的六块腹肌,被热气熏得闪闪发光。
男人下了水,挤进不大不小的浴池,热气以及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
重欢腿部一滑,直接摔到在浴池里,身子后仰,整个人失去平衡淹没在热水中,她不会水,这浴池不算深,淹不死人,但是这一摔,直接躺在了浴池底部,长发飘散在水面上,说不出的慌乱。
重欢闭眼,摸着浴池的底部要起身,身子已经被外力大力地攫住,男人的唇压过来,在水下撬开她的小口,深吻起来。
重欢是标准的旱鸭子,她小时候调皮,喜欢玩水,三四岁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就不小心掉到了家里的游泳池里,险些被淹死,此后,就对水有了恐惧感,基本不去海边玩,也不玩水,在水下害怕的都不敢睁眼,此时被厉斯臣吻住,无法呼吸,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地吸住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