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去沏壶茶来,重欢还在跟明小姐聊天吗?”
“是的,先生,我马上去泡茶。”
重欢一阵慌乱,将验孕棒藏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明月对视一眼,下楼去。
楼下厉斯臣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休息,夜爵则四处打量着厉斯臣的别墅,见重欢和明月下楼来,目光一深,笑道:“难怪厉先生一下班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原来家里藏着南洋双珠。”
重欢和明月见夜爵居然也在,顿时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厉斯臣无视重欢和明月,看向邪气四溢的夜爵,淡漠地说道:“我们来说正事,那晚,你要见的人是谁?”
夜爵摇了摇头,惋惜道:“一点耐心都没有,当真是无趣。”
夜爵冷嘲热讽了一番,然后才懒洋洋地坐下,笑道:“既然厉总都查到了,我也就不兜圈子了。那晚约我的人确实是厉家长孙厉暮霭。听闻你跟厉暮霭兄弟感情不错,怎么厉暮霭回到了南洋居然没有找你,反而来找我?”
厉斯臣目光一深,沉眼不说话。
重欢身子轻微一颤,被身后的明月扶了一把。
“他找你什么事情?”厉斯臣沉沉地开腔,眉眼皆是寒冰。
夜爵挑眉邪笑,摊手说道:“我也很好奇,可惜那晚我还没有见到人,你就出现了,接着你的小情人也出现了。”
夜爵目光溜到了重欢身上,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明月,豹眼里满是幽深的暗光。
所以,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厉斯臣皱眉,起身,冷冷地吩咐着芳姨说道:“芳姨,等夜少的茶喝完了就送客。”
厉斯臣说完便上楼来,见重欢和明月都杵在楼梯上,径自上前抓住重欢的手就上楼去。
重欢被他拉着上楼,有些不安地看了明月一眼,明月此时哪里有时间顾忌到她,全部心神都被楼下的南洋第一恶吸引住了,寻思着怎么甩掉夜爵。
“脸色这么难看?明月跟你说了什么?”厉斯臣伸手揽住重欢的细腰,进屋子。
重欢挣扎开来,低低地说道:“我的事情,明家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何必还要惺惺作态来问我。”
厉斯臣看着避开他,站在一米开外的女人,皱了皱眉,低沉冷硬地说道:“所以,你这是来兴师问罪,跟我撕战了?你最近怎么这么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重欢原本是跟他保持距离,现在怀孕,脑子里都是乱麻,故意拿言语反抗他,好彼此清静些,哪里能想到厉斯臣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仅冷笑道,“我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你最好离我远点,免得被我缠上一辈子都闹得不可开交。”
厉斯臣皱眉,最近因为一直在调查厉暮霭的行踪,加上夜爵给他使绊子,老太太又殷切地在家盼着大孙子回来,事情堆积在心头,好不容易晚上回家来,想搂着她好好休息一下,结果重欢这一闹,顿时脸色一沉,摔手就走,摔上了门。
重欢被关在门外,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眼圈却是一酸,她揉了揉眼睛,进了次卧休息。
两人开始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