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掌固定她的小脑袋,扔掉棉签直接用掌心覆在额角,运用暗力,易晓晓痛的“哇哇”叫。
“别动,晓晓,再忍一忍。”听到她哭闹叫喊,傅叶初心里隐隐作痛,可头上肿起的包不用力揉,就没法活血化瘀。
坚持了几分钟,傅叶初不忍心再下手,用手背抹掉她眼角的泪痕,“还有吗?”
易晓晓戒备的把微凉的手拿开,含含糊糊的说:“没…没有了……”
支支吾吾的声音一入耳,傅叶初就知道她在撒谎,好看的眉毛皱了皱,“到底有没有?”
声音提高力度,震的易晓晓心底发虚,“……没啊,我说了你又不信……”
邪魅的双眸眯起,散发幽光直勾勾的凝视她,仿佛已经把她看了个透彻,等着她老老实实承认。
“干、干嘛…拿这种眼神看我……噢,我要去洗澡了。”
趁他没注意滑下床,人影一闪,一堵肉墙挡在她面前。傅叶初的耐心一点点瓦解,像捻小鸡一样把她捻上床,弯腰压向她,邪气逼人的俊脸悬在上空,幽幽语气不容置喙,“告诉我,在哪!说实话!”
“在…在在,屁股……”易晓晓简直没脸。
傅叶初狠狠睨了她一眼,二话没说把她推到,翻过她的身子,撩开衣服快速拔下裙裤——
“pia!”
“pia!”
响亮的两声响彻在安静的房间,易晓晓回身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他他,居然掌掴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还疼着的!
“不听话,跑,让你跑!”
大手又要落下,易晓晓哭喊着,“你敢,你敢打!傅叶初,你想打死我尽管打!”
漂亮的手徒然一顿,神情懊恼却舍不得动手,恨的牙痒痒,“别哭了,不打你。”
结果易晓晓一哭就收不住了,越哭越凶猛,她憋屈啊,他还没道歉,还三番五次的欺负她!
这一次的事,决不低头!
要问傅先生最怕什么,一向喜静的傅先生对噪音的抓狂程度,足以将制造噪音的始作俑者毁灭。可是面对易晓晓的哭闹,他的耳膜受到了毁灭性的摧残,焦躁的想杀人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就只剩害怕了。
十分钟,整整十分钟,傅叶初怀疑自己已经失聪,气血不足的说:“晓晓,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嗓子哭哑的易晓晓停下来楞楞的看了他几秒,仰头大张嘴巴继续哭。
“该死,不准哭!”
易晓晓置之不理,专心嚎自己的。
傅叶初闭眼运了一口气,瞪着她目光发狠,“到底要怎样才不哭!”
“道歉!”易晓晓胸口起伏很快,粗喘着气,愤懑不平的回瞪他,“你这几天冷落我不说,还想强迫我,欺负我,凶我,还打我!罪加一等!”
伶牙俐齿的小嘴噼里啪啦的列出条条罪行,患有失语症的傅先生无从反驳,只能依着她说出平生第一句“对不起”。
没有感情色彩的三个字溢于薄唇,清冷低沉,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