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五“金装“军功牌。香烟,江南卷烟厂特供中央军的好烟,听说只有校官一级才能享受。比“三炮台,还贵,看来这家伙官不小。只是这衣服上没有标识,也没有军衔,不知道怎么判断”喂!醒醒。别装死,了!你已经被中国苏维埃工农红军和广昌赤卫大队俘虏,要老实坦白交
赖福祥转向三童子,大声命令:“三童子,去割一段绳子来把这黄狗子捆上!”
安毅已经顺过气来。强忍肋骨折断的疼痛坐起,四下看了看,用南昌话对不远处正在忙活着割伞绳的三童子请求道:“三童子兄弟,麻烦你帮我割一条布条,长一些,估计我肋骨断了,要固定才行”
所有人都没想到安毅会来这一套,一时间面面相觑,全都愣住了。三童子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拿着刀,呆呆地望着安毅不知所措,吕教官睁大了眼睛,盯着满脸痛苦捂住左肋的安毅,韩玉看到安毅长得如此俊秀儒雅,网剃掉胡子的俊脸令人感到愉悦,一时间也呆呆地望向安毅,不知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赖副大队长革命立场坚定,一巴掌拍到安毅的脑袋上,愤怒地吼道:“黄狗子。谁是你兄弟?三童子一家就是两个月前给你们反动派的飞机炸死的。你知罪吗?你再胡说八道,老子敲掉你的
安毅傻住了,他没理会给了自己重重一巴掌的赖福祥,满脸哀伤歉意地转向三童子,三童子黑白分明的眼里似乎涌出泪水。急忙转过身,抓起伞绳飞快地割起来。很快送到赖福祥手里。
赖福祥在另外两个身体壮实的赤卫队员协助下,转眼就把安毅双手反扣结结实实地捆起来。
安毅没有呻吟。没有反抗,他咬着牙默默承受,等三个大汉忙完,他才强忍痛楚,目光平和地四下打量,视线在窈窕秀美的韩玉脸上和腰间的公文包、驳壳枪上停留片刻,最后对表情威严的吕教官微微一笑:“有什么话就问吧,红军同志。小。
吕教官又是一愣,感觉安毅的长相似乎有点儿印象,当下不做犹豫严厉地命令:“老实交代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军衔和所属部队,不能有任何虚言,否则将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我叫李德胜,今年二十三岁,江西高安人,上尉军衔。南昌航空大队实习飞行员。这次是我第一次单飞练,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安毅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
“你是高安人?高安卑线的?”吕教官问道。
“高安城北,将军庙村安毅有点担心了。
吕教官果然死死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既然是将军庙村的,你认识旁边李村一个叫李德芳的高安人吗?”
安毅无奈地摇摇头:“我从小跟随家父到广州经商,家父病逝他乡之后,多年没有回去了。”
“这样啊,你分明是撒谎!”吕教官鼓起了眼珠。
安毅无可奈何地摇头笑道:“我都这样了,撒谎有个屁用。”
吕教官站起来嘿嘿一笑:“不管你老实不老实,既然你这么说,等把你送到我们军部就让高安的同志们来认一认!韩大队长”。
“到!”
韩玉上前占步。挺起了胸膛。
“我这就立玄返回南面东华山团部报告,这家伙看样子一时难以走动,希望赤卫队的同志们能派人押送过去,这是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容不得半点粗心大意,我预感到这可能是条大鱼,最低也是个校官或者飞行中队长,而不是他所交代的中尉!时间紧急,我立刻启程,一到团部就会派人出来接应”。吕教官郑重托付。
韩玉激动地挺直身子:“保证完成任务!”
赖福祥也上前一步,信心百倍地表示:“放心吧,吕教官,金华止。距离东华山也就七八十里山路,就算抬着头牛我们也会在明天的这个时候把俘虏送到。”
“太好了!感谢赤卫队的同志们,我到了团部立刻为赤卫队请功!小。吕教官高兴地与赖福祥和韩玉小依次握手道别。
安毅想了想夫声喊道:“吕同志请慢”。
吕教官转过身来,斜眼瞪着安毅:“有什么话就说吧?”
被紧紧反绑双手的安毅苦笑道:“我一路飞一路思考问题,走神了,发现你们时网想拉高飞机,就听到右机翼中弹的声音,请问吕教官,你们是用什么武器把我打下来的?我记得红军的步枪射程没这么远。
吕教官自豪地哈哈一笑,赖福祥跑到人群中,从一个壮汉肩上抢过没了枪托的捷克机枪。无比骄傲地拿到安毅面前哼了一声:
“看见了吗?就是这玩意儿,去年底我们赤卫队从反动派李文彬旅手上缴获的,没了枪托照样把你揍下来,这下傻眼了吧?”
安毅已经看到了枪机上的铭文,“…小。两个字母和一个数字组成的图案,正是自己的江南兵工厂第一批成功仿制的产品。
安毅当下痛苦万分,闭上眼禁不住呻吟起来,众人看到安毅这副样子,发出了一片愉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