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队在东北方向。距离丁志诚分队不到十公里。宗行真分队在西南方向,距离是八公里左右,跟随在丁志诚分队后面两公里的是四十四军两个支援分队;夏俭和李福强的侦察分队在西南偏东位置,进入得比较深,已经到了红二十九团阵地偏北三公里处;顾长风分队在这儿,不知为何他们竟然越过丁志诚分队几乎十公里,却没发现坠机地点”齐修平分队在这里,相互间的距离都在十公里之内,考虑到高山峡谷对无线电信号的影响,齐修平分队携带的大功率电台很可能跟随丁志诚分队。
各分队目前都配备了两匹军犬,扇形搜救面积约为妾十公里宽度。具体情况需要等稍后的前方电报,完毕。”
众弟兄长出了口气,张弘杂如释重负,欣慰地握住劳守道的手:“道兄,万幸啊!万幸!道兄神机妙算,人缘广博,这回终于不那么担心了!”
劳守道用力咽了下喉咙,满脸感慨地回答:“老弟,我这心这时才算踏实些了,算归算,可看不见啊!要不是得益于广昌的两个采药乡亲回镇子传出消息,愚兄的人缘再怎么广博,也无法在赣东南方圆千里的千山万壑确定大致地点!还是这小子有福分,命格不错,总能逢凶化吉,唉!倒是把咱们两个老家伙的心给伤透了!”
“哈哈!安贤侄洪福齐天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小”张弘杂情绪大好,笑声洪亮了很多。
“报告:好消息,顾长风小组急电:在军犬帮助下已发现安司令留下的特别标记,并找到安司令昨夜栖身之洞穴,以及安司令飞行服上的铜质拉链头!方位在这儿
“继南,快标出来!”张弘亲兴奋地大叫起来。
下午三点十分,广昌东北金华山脉南岭。
从后援分队跑到顾长风分队的安晋最后一个钻出洞口,把长长的狙击步枪背到背上,掏出望远镜向南观看。
前面不远的顾长风也是一身特种部队的全套装束,斜跨折叠柄新式机关枪,蹲在高大雄健的军犬面前由衷赞道:
“***神了!连老大拉屎拉尿的地方它都不放过,否则咱们还真不知道老大会在石头上刻出这么多标记呢。老段,你他娘的怎么会把这只畜生得这么好?”
牵着军犬的军犬练基地副司令段文德是大理籍军官,世代狩猎为生,精于驯良动物,四只前加入当时驻扎南昌的朱培德第三军,两年前朱培德应安毅的要求从军中挑选出四名刮练军犬的人才调给安毅刀汁年凡二十六岁的少尉排长段文德是四人小组负责人。呕心直在南昌猜中警备司令部军犬练所,半年前刮练所迁往川南叙府,扩大为干练基地,因此段文德与安家军将领都很熟悉,听了顾长风大大咧咧的话,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回答:
“虎头,以后千万不能把军大叫做畜生,他不是畜生,而是我们的兄弟1别以为他不懂我们的话。你的一个表情一个态度,都会影响他和你之间的感情。记住了,否则我生气了啊!”
顾长风惊讶地站起来:“这么玄?”
“那当然”准备出发,虎头。肖弥带着的“狼牙,像是发现新线索了!”
段文德说完蹲下,掏出块精心制作的牛肉饼奖赏给爱犬,松开爱犬脖子上的活动扣环,抱住大头爱抚几下:
小忠,快去,但是不许叫唤!去吧!”
段文德一松手,雄健的军大“呼”的一下蹿入向南的山道,转眼间冲出数十米,顾长风啧啧称叹望了好久,对来到身边的安晋低声说道:
“带着你的狙击小组和一号电台先行出发,二十公里之内不许停下,有情况派人电台联系!”
“是!”
安晋举起响几个密集的响指四位全身迷彩、装备精良的弟兄迅速列队,一个个涂满油彩的脸上,露出强烈的求战**。
下午四点十分,东华山红皿军生产基地。
安毅蹲在简陋的木皮棚子下面,熟练地将一台缝仞机装配起来,美丽得像一朵百合花的韩玉端着碗茶水,静静地蹲在安毅身边,凝神看着安毅灵活的双手将一个个零件装配完毕,轻转飞轮,调试针皱。
此刻,韩玉脸上满是愉悦欣喜之色,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赤卫队长此刻犹如小家碧玉般专注宁静,美丽健康的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让安毅看得一清二楚,安毅要费很大努力才将目光从她诱人的脸庞和温柔的眼睛上
开。
不一会儿,修好的机头装上车板顺利运行,一位羞涩的女工车出几路,惊喜地抬起头:“太好了!比坏之前还好用,太谢谢了!”
“好啊!小李,这是你修好的第三台了,仅两个多小时你就为我们解决了巨大困难,我一定会向上级汇报,为你请功啊!”
四十多岁的被服厂厂长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抓住安毅满是油污的手1不停摇晃。
安毅客气地说道:“这不算什么,只是另外四台没办法修理,除非找到配件或者让打铁的高手铸造零件,再打磨好才能修复,抱歉
!”
“够了够了!已经非常感谢了!哈哈!果然是飞行员啊!听说不是大学生都不能开飞机的,可见小、李的技术水平有多高!要是你能留下来就好了!”
厂长抓住安毅的手还是不愿放。看到李团长进来,连忙上前为安毅表兄
李团长笑容满面听完,赞扬了安毅几句,转向弗玉点点头,对安毅笑道:“李德胜同志,我以二十八团全体将士的名义,盛情邀请你参加我们正在举行的忆苦思甜大会。我要把你的优良品德和贡献,向四百八十二名俘虏兵弟兄及我团近千将士介绍,号召大家向你学习!请吧,李德胜同志,你一定会受到大家热烈欢迎的,还有一两千乡亲们旁观呢,哈哈!”
安毅连忙转过身,握住厂长的手:“厂长同志,我突然想起来了,或许那四台坏的缝仞机也能修好一两台,为了不耽误红军同志的冬衣加工,我们接着干好吗?那个什么会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1动嘴皮子不如我们一起干点儿实事对革命的贡献还更大。”
“对对!好主意!正合我心啊,我这就去拿工具。”厂长大喜过望,快步转身。
“张长江厂长!”李团长生气了。
老厂长连忙转过来,站得直直的。
李团长严肃地批评:“生产固然重要,但是,有目前的政治形势和政治任务重要吗?机子晚上可以修。可到了晚上哪里去找这么多乡亲们来开会?又怎么集中这么多战士和俘虏兵兄弟一起受教育?去,你们被服厂也必须全体参加大会,我要请李德胜同志好好讲一讲心得体会,讲一讲来到我们苏区之后的深剪感受。你们全体参加,马上行动!”
“是!”
老厂长立正敬了个礼,乐不可支地招呼手下几十个女工快点儿带上小小板凳。
韩玉衷心地为安毅感到高兴,她推推不情不愿愁眉苦脸的安毅:“去吧,我们赤卫队的队员都很佩服你,大家对你的印象改变很大,都认为你是可以教育过来并且愿意为**事业奋斗的,我在下面看着你,去吧!别害怕,你这么有文化,怕什么怕啊?去吧,”
众人齐声附和,一阵欢呼。拥着安毅快速出门。
安毅心里惊恐万状,对于那些被俘虏的国民党官兵唯恐避之不及,如今竟然被推上去宣传还要讲话。要是被哪个眼尖的**家伙认出来,自己不死恐怕也得掉层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