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毅将军麾下原南昌警备师的,来此地找个人,请兄弟给个方便
丁志诚为了取信对方,把旧日的警备师搬出来,这会儿说”南警备部队也许很多人不知道,说独立师也许对方不相信,说是整个江西军民都熟悉的南昌警备师也许对方会了解。
络腮胡子动动脖子,丁志诚微微松开后他毫不畏惧地低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找什么人就说吧
了志诚赞赏地点点头:“老兄贵姓?”
“小弟姓陆,陆观潮,官职营长。”陆观潮回答,圆睁的大眼中满是疑惑。
丁志诚四处扫视一下。低声解释:“实不相瞒,安将军已经顺利离开了,但是将军有感于贵部弟兄的义气,特别感谢一个叫李暮的好兄弟,说李暮在下午和他聊过。很讲义气,也知道李暮是贵师的政刮科副科长”丁嘱在下无论如何也要把李暮兄弟带走,如果老兄愿意的话。叫上李暮和我一起走,老兄是个汉子,我看得出。”
陆观潮不再怀疑:“好。松手吧,老哥,立刻就办,我带你去叫他,李暮睡在第二排铺中间。”
李暮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但是嘴巴被紧紧捂住,发不出声音,耳边传来丁志诚和陆观潮的着急低语。他立刻反应过来,用力点头眨眼,很快垫手垫脚地爬起来,穿上外衣跟在丁志诚身后,只感到自己全身发
。
走到门边陆观潮站住了。望了一眼门外无动于衷的两名哨兵便知道安全,他上前拥抱了一下李暮,低声说道:
“兄弟,你身份不同。必须现在就走,留下幕会很麻烦,我也管不住这么多张嘴,兄弟我就不随你们走了,这么多弟兄都是同乡,我陆某不能扔下他们,快走吧!”
李暮感激地用力一抱。伏在陆观潮耳边动情地低声说道:“大哥,我叫你声大哥莫嫌弃。小弟这辈子薄情寡义,从不真心叫别人一声大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大哥了”。 陆观潮也很激动,嘴巴哆嗦几下就是说不出话,丁志诚微微一叹,分开两人:“观潮兄,如果能出去老兄也愿意的话,就去找我们,独立师、十六师、四十四师、南昌警卫旅,士官学校、川南警备部队、二十四军军部都可以,只要老兄愿意,咱们就是兄弟了。”
“谢谢”。
陆观潮非常感激地向两人点了点头,他清楚知道丁志诚的这个承诺有多重,这就意味着只要他陆观潮活着出去就能加入安家军,从此升官发财,扬眉吐气了:
“走吧,老兄,走吧。李暮兄弟,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好!观潮兄保重!”丁志诚点点头率先集去。
李暮不舍地松开紧握的手。重重点头转身就走,陆观潮上前几步站在门口目送。
丁志诚把哨兵的枪交给李暮,低语几句,自己也扛起一支,大大方方走向西面那排瓦房,李暮脚步紊乱地跟在其后,陆观潮无比钦佩地望着两人逐渐远去,进入平房廊檐背后的阴影再无声音,禁不住长长叹息,喃喃而语:“安家军果然藏龙卧虎,义气如此深重,令人钦佩亦 ”
陆观潮走向两名哨兵。端详了一会儿,伸手摸摸哨兵的脖子,感觉到脉搏仍在有力跳动,又摸向另一个,收回手点点头走进草棚,想继续再睡,佯装不知以避嫌,走进去两步顿时愣住了,微弱的灯光下百余名弟兄已经坐起,个个惊慌失措的望着自己。”的禁止声,回到铺前撩起棉衣躺下去,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噜声。弟兄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儿络绎躺下,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睡在草棚尽头角落里的三连长吴伟光已经钻出破损的木墙洞,肥胖的身体竟然非常灵活,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不许动!什么人”
“***想逃跑?。
负责南面警戒的两位哨兵手中的刺刀指着吴胖子的脑袋,半趴着的吴胖子哆哆嗦嗦站起来,嘴里发冉急切的声音:
“快!报告你们长官。有人劫狱了,是安将军的人来了,隐藏在我们中间的中央党部派来的政干部也跑了!快啊
两位哨兵大吃一惊,一个。飞快地转身跑向屋角,望了一眼仍然站立在数十米外正门口的战友,想了想又再跑回来,一把揪住吴胖子:
“你胡说八道,我们的岗哨好好的,不可能会出问题。给我老实交代你想要干什么,要是虚报军情我就枪毙你!”'“不敢不敢!属下不敢啊!是真的,快追啊”哎呀!你们不相信就把我带去见你们的长官。要是贻误军情你们两位也担待不起啊”。
吴胖子急得原地跺脚转来转去。
两位哨兵略作商量,其中一位说等一会儿,我去和正门的班长汇概
半分钟后,冲到草棚正门的哨兵摸摸被绑在柱子上毫无知觉的班长,震惊得连连退后摔倒在的。飞快捡起步枪上膛,指向天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