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湘赣粤阅地区和鄂豫地区,你最为熟悉,魏采儿先生说你是指挥剿匪的最合适人选,还说我军第一个一…部队就是你建古起来的,拿来剿匪正是物尽其用,他曾,姜座请求调你回来,任公离开之前。也曾致电委座,询问能否把你借调到他的右路军司令部,所以委座考虑再三还是把你叫回来了,你做好准备吧,很可能过几天就让你去蚌埠前线。”
安毅右手夹着香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这才皱着眉头询问:“鲁逸轩十七师不是有个正规的山的旅吗?一年来他们为何毫无建
葛敬恩苦笑道:“估计还是运用问题,这几个月他们在敬之将军的指挥下行程数千里,累得半死却次次扑空,说得难听点儿,给赤军玩得像遛猴似的,十七师官兵为此一肚子气,上个月委座终于把他们调到辞修兄的纵队,从目前情况看,估计会有所作为。
“相比于其他各部,十七师的表现已经非常不错了,一年来数次历险都能化险为夷,最险的一次是三月初赤军**军团三个师布下的包围圈,鲁逸轩就是不上当,在包围圈中果断占据有利地形,迅速请求敬之将军挥师侧击**军团右翼,**吃不平十七师,又担心右翼反被我军夹击,猛攻一个小时之后便迅速退去,鲁逸轩也不敢追,后来在战报中对**这个黄埔四期师弟赞赏不已,哈哈!对了,你也是四期的,在校时可与**有过交往?”
安毅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远远地见过几次,这家伙走路都是低着脑袋的,每次我招呼他。他都点头微微一笑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由于当时他跟左派同学走的很近,我素来不喜政治,所以也尽量和各派师兄弟离得远点,现在想起来。真有些不胜喘嘘之感啊!”
葛敬恩笑道:“要是真让你说中了,恐怕这回鲁逸轩又再次与**对上了,你来看”十一师在这儿、五十二师在这儿,鲁逸轩的十七师正好处于辞修兄右翼的主力位置。数十公里外就是梅关古道了。”
安毅沉思片刻,抬头询问:“我们不妨设想一下,赤军主力或者主力之一部已经潜入梅关以北地区,如果换做你是**,你将会从何处入破僵局?”
葛敬恩考虑良久,果断指向五十二师与十七师之结合部:“要是我的话,会在这个地方做文章。只要击退十七师和五十二师,整条百余公里的包围圈就会被打破,进而影响到东西两线,迫使对手不得不重新进行战略调整,利用对手调整之机寻机打击一两个方向,做好了能把整个形势搅得更加混乱。
“可是,**会怎么想我们无法捉摸,几年来他从一个扒小的营长升到军团司令,所打的每一仗都可圈可点,却又令人无迹可寻,军事地位和才华仅在朱德之下,与彭德怀相比还略高那么一点,这家伙确实是今天才。”
安毅点点头再次凝视地图,嘴里嘀嘀咕咕仿佛自言自语:“这家伙会怎么做,”
梅关东北八公里。狮公坪。
**站在狮公庙正堂悬挂着的地图前,久久不动,堂中拼接的长桌四周,坐满了方面军和各师主官,大家都在紧张讨论不断发回来的敌情,对着桌面上的数张简易地图比比划刮,低声争论。
日上三竿,方面军政治部主任聂荣臻接过作战参谋递来的文件,看完后立即站起来,走向面壁沉思的**,在**耳边低声通报:“已经证实抚守卵岭和鸡公塞要地的,正是国民党中央军精锐、鲁逸轩率领的十七师。”
“又是他?”
**愣了一下,接过文件匆匆扫视一眼:“十七师的战斗力非比寻常,该部由出自独立师序列的赣中警备部队改编而成,其五十旅是清一色装备自动火力的山地旅,官兵练有素,战力强横,三月份的时候我们曾与这个旅打了场恶战,结果六个团攻了一个小时最后无功而返,反而付出战损三百余人的惨痛代价。这次十七师盘踞在我们前进的必经之路上,不好办啊!”
聂荣臻是在顾顺章叛变之后从上海调回中央苏区的,三月份的战斗并没有参加,但是由于他在黄埔军校担任过政治部秘书兼政治教官,对当时品学兼优毕业后被保送到苏联留学的鲁逸轩非常熟悉,听完**的话,聂荣臻笑着说道:“这回你们师兄弟又碰到一起了,呵呵!你怎么考虑的?”
**若有所思地盯着地图:“一定要调走这个十七师,强攻行不通,我们的装备和练都比不上他们。他们又占据了优势地形,就是上去三个师也啃不动,,调走他,一定要调走他,”
“难度不小啊!”
妾荣臻也走近地图细细观察。
**并没有答话,转过身在的图面前缓缓踱步,走了几个来回,猛然抬起头,看到师政治部主任兼参谋长李霄龙匆匆走了进来,**停下脚步,默默地看着走到面前的李霄龙。
李霄龙纸声汇报:“我师侦察小队在沙江坝以北两公里处,与国民党军队一个侦察小队遭遇,我侦察小队战死四人,受伤五人,最后在及时赶来的沙江赤卫队增援下才避免了全部牺牲的危险。
“敌军侦察小队扛上一具尸体和两名伤员逃走,从他们的装束和武器配置分析,很可能是十七师鲁逸轩所部,我们周边敌军各师中,只有出自独立师的鲁逸轩十七师拥有一个装备精良练有素的特务营。”
**吃了一惊:“没有暴露我主力踪迹吧?”
“估计没有,我们的侦查小队除了脑袋上的军帽,衣服五花八门,和赤卫队差不多,敌人不会从这里面发现什么的。”李霄龙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再次轻轻踱步,走了两圈突然回头:“霄龙,交给你个艰巨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