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门坦克炮愤怒地咆哮,打得前方日军后续阵地上爆炸四起,火光闪耀,一条条沙袋在猛烈的硝烟与气浪中飞上半空。
威风凛凛的虎i和的II坦克稳扎稳打,步步推进,敌人设在阵地后方山岗上的暗堡,再也沉不气与开始疯狂地射击不时有安家军装甲步兵中弹倒下。
安家军的坦克手们见状,连忙调整彼此间距,为步兵们遮挡弹雨同时用炮火打击对步兵极有威胁的日军火力点。
进攻中的坦克集群锐不可当,昂着坦克炮,喷吐一团团火球,并用机枪射出密集的弹雨“喳喳”前行的履带,无情地碾压已经被炮火炸塌的铁丝网和鹿砦。
日军的防御工事,在坦克炮近距离的轰击下激荡起浓烈的火光破碎的机枪零件和日军士兵的尸体,从被洞开的工事顶部抛了出来,一个个明碉暗堡被无情地摧毁。
三九年底从德国留学归来、曾经参加对波兰和法国闪击战的第二十一坦克师师长陈子杰少将,坐在一辆虎式坦克的车长座上,大声报出射击参数,虎I坦克的105mm加农炮炮管抖了一下,炮口突出长长的火舌一发炮弹飞了出去,从两千五百米外一座喷着火舌的工事的射击孔突入,一声巨响传来,碉堡从内部炸开,残肢断臂和机枪碎片飞射而出。
“咔咔咔”
几辆日军的坦克从一片山坳后绕了出来其中一辆老旧的八九式中型坦克还未开坦1已经被发现异常的豹II坦克锁定。
一豹II坦克装备有与虎四坦克相同的105MM加农炮管,穿甲弹直接命中那辆老式的八九式坦克。
相八九式坦克的装甲只有可怜的17MM,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口径的破甲弹侵袭?只听到“轰”有一声巨响,八九式坦克立马被点燃,眨眼间编成了一个耀眼的火棺材原来是破甲弹直接穿透装甲进入日军坦克内部,殉爆的弹药把舱盖炸得横飞出去,47mm炮管和机枪被炸得和炮塔分离。
八九式坦克又短又细的炮管就像小〖日〗本的小鸟那样,软弱无力地射出一枚枚57mm破甲弹细打在隆隆开进的坦克群中的虎I和豹II坦克表面,各个坦克内的坦克兵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中弹了,只感觉坦克微微颤抖了一下,误以为是行进中履带碾到突出的石块上了,没有丝毫停滞地向前挺进。
就在那些鬼子坦克兵命中目标齐声欢呼,随即发现对方安然无恙陷入深深的失望与恐惧中时,中枚枚105MM口径的炮弹已经与这些坦克亲密接触,随着连续的“嘭”的巨响传来,八九式坦克纷纷冒起滚滚浓烟。
口浓黑的火焰从一辆辆日军坦克内喷涌而出,紧接着便是炸弹殉爆的声音传来,大火突破辆7MM装甲的束缚,从坦克内拼命挣脱,由被震裂的缝隙中喷射而出。
关东军装备的新型坦克,全部调到北美参战了,剩下的都是老式的坦克,包括九二式骑型坦克,九五式轻型坦克,八九式中型坦克以及九一式多炮塔重型坦克等垃圾货色,薄薄的装甲是其致命伤,在与安家军的坦克集群的对抗中,这些早该送入冶炼厂回炉的坦克终于完成其历史使命,与坦克手们一起被依次消灭。
一辆九五式轻型坦克利用其灵活纤细的身姿,侥幸躲过几次打击,冲出来对准尾随坦克进攻的安家军装甲步兵就是一阵疯狂扫射,几名战士倒在血泊中。
一辆附近的虎I坦克见状,高速冲了过去,重重地撞在仅有7.4吨重的九五式轻坦克上,将其掀翻在地后,又重又沉的履带直接从其身上压了过去,把小坦克及其搭乘的两个鬼子坦克兵直接碾成铁烧饼夹肉。
“杀啊!”
如潮水般的安家军勇士,冲进日军的阵地,在他们后方,机枪手们架着机枪,一条条狂暴的猩红火舌从枪口喷出,密集的弹雨将跳起来应战的鬼子给扫倒在地。
这时,冲在最前面的安家军官兵已经与鬼子兵短兵相接,自动步枪将试图靠近拼刺刀的鬼子一一击倒,很快第二道阵地又拿了下来。
正在山间掩体的僚望口前观察战况的草场辰己眉头紧皱,他手下的士兵大多都是战场新丁,原本以为凭借工事据守,即便不能击退敌人,坚持数日时光是有希望的,但现在看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那些坚固异常的工事,在让人惊恐的坦克炮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纷纷坐上了土飞机。而那些跟在安家军坦克后面的步兵,手中的自动武器威力大得吓人,再加上迫击炮、火箭弹和枪榴弹的配合,一道道战壕被炸成一片,滚滚热浪席卷下,锋利的弹片四处横飞,自己麾下尸横遍野。
最可怕的还是对方的火焰喷射兵,原本这个兵种危险性极高,以往老兵们只需要向油罐射击,立即就会爆炸燃烧,但现在部下被安家军强大的火力压制,根本无法抬头瞄准射击,因此只能被动地接受烈火的洗礼。
喷射出的火龙所到之处,无不烧成一片火海,而一旦让火苗喷到身上,无论怎么打滚都无法扑灭火焰,端的是歹毒无比,整个阵地上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火人,看起来触目惊心,士气为之狂跌。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仗还怎么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