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直起身朝赵清河深深的鞠了一躬,“兄台不是以貌取人之人,范仲敬佩。”
赵清河笑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伤疤不过让你的容颜有毁而已,又不是让你的才德有亏,何必执着于容貌。”
他中肯的回答令因容貌饱受诋毁和质疑的范仲十分感动,不知不觉竟然和赵清河谈了许多。
江疏影在他们说话之时,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小憩,等了半响,她见赵清河和范仲从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到国家大事侃侃而谈,等他们谈完了江疏影才走过去。
她拿了一块糕点递给范仲,“你要不要也来一块。”
范仲犹豫片刻,最终收下了,“多谢小姐。”
看样子,范仲和赵清河算搭上线了。
赵清河对范仲拱拱手道:“先生博古通今文韬武略皆为上等,乃大才,不如我荐举你去一个地方,你在哪里去施展你的才华吧。”
听赵清河这么一说,范仲拱了拱手道:“多谢兄台好意。”他顿了一下,叹息道:“也曾有人感我才华荐举我,到了那处之后,那些人见我修罗面便都怕得慌,也不愿交事与我,所以,我才千方百计弄到了兰亭集会的帖子,求见两位皇子,望他们能慧眼识金给我施展抱负的机会。”
“你带着这个去颍州。”赵清河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将它给太守,他会给你相应的职位让你施展才华的。”
范仲接过令牌,当他看到上边的名字后,立刻跪在地上感激涕零道:“谢大皇子知遇之恩。”
赵清河将他扶起来,语重心长道:“颍州是我大燕之疆土,前年失去的十六做城池我一定会将它夺回来,多则三年,少则一年。失去的城池,一定会重归我大燕的疆土!。”
“是!”
“去吧。”
范仲对赵清河拜了又拜,然后起身离开。
江疏影瞅了瞅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问道:“要打仗吗?”
刚刚和范仲说话的赵清河像换了一个认识的,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意气风发,十分抢眼。
“嗯。”赵清河也不管江疏影听没听得懂,他似乎只想找一个人说一说心里话,“近年来父王身体越来越差,在国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前年颍州被匈奴夺去了半个城池,父王没有当机立断打回去,以至于延误战机,让颍州变成了这幅模样。”
“前些日子有人来报,因今年大旱,常年生活在草原的匈奴饿死好些,最近他们尝尝滋扰边关,过不了多久,就会打起来。”赵清河看着认真听讲,努力消化信心的江疏影笑道:“你怕吗?”
江疏影笑道:“为什怕?他们也是人,也会痛。”她连丧尸都打过,还会冷兵器时代的人么。
“嗯,有胆识。”赵清河将手中的最后一块糕点递到江疏影手中,“快吃吧。”
看着江疏影无忧无虑的样子,赵清河下定决心要处理一些人,这样,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做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