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世方面开始有了动作,其麾下十万主力向濠州方向移动。
早就对刘光世不放心的南宋朝廷很快便发现了这一情况,当即命令李显忠停止进攻分兵到淮南西路以因应不测。
与此同时,汉军也做了相应的调整,原本守备在淮阴、临淮的汉军第八军团一部转向南京路以加强对荆湘宋军的防御。
刘光世乘濠州空虚之际一举占领濠州,随即一鼓作气占领濠州以南的滁州和泸州,不过在进一步攻打巢湖以南的无为军及巢湖以东的和州时却遇到当地守军的坚决抵抗。这里所说的无为军并非指的军队,而是相当于州的一个行政单位。
战斗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时李显忠派出的援军及朝廷派出的援军正陆陆续续抵达。刘光世见事已不可为,便将军队撤回到滁州、泸州构筑防御。
刘光世的突然叛变在南宋朝野引起轩然大*,很多人大愤恨地咒骂其为叛徒、逆贼,不过在这咒骂的下面分明还隐藏着一份恐惧。然而有些人却认为刘光世的叛变是朝廷政策失当引起的,他们说,之前岳飞、韩世忠的冤狱,不久前对汉王的进攻,这一切都让刘光世这位同样手握重兵的将领感到不安,因此才会铤而走险。
临安的大街小巷似乎没有了往日的繁华与喧嚣,笼罩着愁云。
视线转到西方。
庆阳城的战斗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西夏军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冲击城墙,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汉军将士拼死抵挡着对方的冲击。杀声震天,满眼都是血色,残破的城墙在无边无际的兵潮前显得那样的单薄。
西夏大将李穆、任得敬注视着面前虽然非常艰难但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的城池眉头紧皱。
李穆沉声道:“仗打到这种地步,就算拿下了又有多少意义?”
任得敬不悦地道:“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要是拿不下城池更没有意义”随即对一旁的传令官下令道:“传令张将军的军队压上去”“是”
传令官刚退下去,斥候官变心急火燎地奔了上来。“将军,不好了坊州失守”
任得敬及众将都不禁吃了一惊,任得敬愤怒地问道:“怎么搞的?”
斥候官立刻回禀道:“汉军一支主力出神水峡北上,我军猝不及防”
任得敬愤怒地一甩马鞭,“可恶”
任得敬稍作思忖,问一旁的李穆,“你说这件事对我们有多大的影响?”
李穆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好说必须根据对方出击兵力的大小来判断如果兵力有限则不必担忧,但若对方兵力不弱,恐怕~~~”
任得敬断然道:“庆阳、襄乐打得如此艰苦我就不信他们还有多少兵力能够用于别的方向原计划不变”任得敬的判断很有道理,然而这一次他却想错了。
李穆思忖道:“虽然如此,但也应该调派一支军队前往坊州以防不测”
任得敬点了点头。
西夏大军继续猛攻庆阳。两天之后,北门被突破了,汉军以敢死队背负火药冲入对方正涌入城池的兵潮中,随着火球纷纷升起,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西夏军仓皇退去了。汉军赶忙以拆下来的房屋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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