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
…………
请问他到底是如何使用一条折成三角的方巾,就把别人的手给死锁的?!
这也是习武人的特技之一吗?!!一种九连环的技法么?!!
求解啊!!
(一三〇四)
房屋里,他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微笑:「如此一来,也便不再怕你动作粗鲁了。」
我慌:「可这样我根本就动不了了啊!」
他顿了一顿,继续莞尔:「……动不了也好,也便不怕你会再乱动作了。」
我急:「可我总还得换药的吧!」
他很淡定:「你这几日先将韦前辈给的药带来府里吧,我替你换。」
我跳脚:「何必要如此麻烦!」
他嘴角的弧度渐渐平复:「小春……我此系为你好。你且忍着点,只要待到伤处收口便好,好么?」
我:╰_╯
(一三〇五)
我就不相信靠自己解不开它!看我回去就把它拆掉……
(一三〇六)
「小春。」展昭的声音波澜不惊。
「干嘛?」我头也没抬,专注用目光透析这三角巾的绑法。
展昭压低了声音:「……你莫不是在想,待待会一转头,便要将它拆下来罢?」
我:(⊙△⊙;)
见鬼你怎么知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展昭……
展昭:「……」
展昭微微扬了眉:「……小春?」
我:((((((((;°︿°)))))))
他眼神一瞇。
「我……我不会!」我立刻歪种保证。
我……我不敢了!
(一三〇七)
就这样,为了怕展昭真不时给我突袭来个临时抽查,我整整绑了三日的方巾束缚带……
公孙先生看向我手的那个眼神啊,简直都是在明笑了……
而韦神医……韦神医……
君不见此人每每见我,眉角都要不受控地抽跳么?!
云师兄看我的眼神已经死了啊喂!
莫要放弃你们的后辈啊快开口斥责这条巾带!这样在下就有正当理由来搪塞展昭了!!
(一三〇八)
说到底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怕展昭……
突然有点怀念起他以前对我敬之如宾的日子了……
话说他对张龙他们也会有如此强势的时候吗?
…………
难怪他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如此高居九重天上,根本就是因积威深重……
(一三〇九)
结果,后来那日散了一地的证物听说是被管证物室的衙役给含泪收好的。
据说那已经是他一个月来第四次干这种活了,那个木架平均七日便要倒上一次,他处理善后处理得都快抓狂了。
……难怪上头东西堆得如此之杂乱,看得出来整理之人已濒耐心崩盘。
……我说这真应该报公帐去换一个新架子了吧?!
都已经严重影响到职务运行了阿喂!
开封府真的有这么穷酸吗?不至于吧,我看那阵子伙食挺好的啊……
(一三一〇)
当王勤抱着一堆芋头上门来探望我的时候,在下手上还绑着那条束缚三角巾,正待在自己书房里研究着那块历经山崩才从证物室中翻出来的,之前从绿眼人身上搜出的无纹的金属牌。
王勤见上我后十分惊讶:「……不是说你只是受了皮肉伤吗?怎么这么严重?!骨头人被打断了?」
我:「……」
好想甩门绝客怎么办……
(一三一一)
等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王勤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哈……哈哈哈哈……这展昭还真把你放在心上了,想出这么个花招来整你……喔不,是关心你!哈哈哈……唉呦喂,笑死我了……」
我踢他:「闭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王勤笑到站不直:「本来是来探望你一下的嘛!可现下……哈哈哈……谁叫这事这么好笑,瞧你的手……噗!」
我怒,伸手打他:「你给我闭嘴!」
「唉呦!」他捂着手跳开,大喊:「喂喂喂,你怎么还这么暴力啊!注意点哦!等等莫又不小心把伤口挣裂了,小心展昭这次直接罚你禁足在房里,哪都不准去!」
我气了:「他才没那个权力咧!」
王勤耸了耸肩,一脸欠揍:「这倒未必。他若真这般认真吩咐下来,照你这般行径,我看估计也没那个胆,敢光明正大地违逆人家……不是吗?」
被戳中痛脚的我:「…………」
——吼!你给我别再提这芢了好吗!
(一三一二)
我实在不想再跟他废话,瞪了他一眼:「你带这么多芋头来是想做什么?」
「烤啊!」他似乎终于想起正事,抱着一堆生芋头靠了过来,对我挤了挤眼:「你不是喜欢吃烤芋头吗?哥哥我恰好手艺很好,你今日有口福了!」
「你烤?」我忍不住扭了眉毛。
「对啊,有何不可?」他开始指挥我,「来,快去把院中的落叶都集中起来生火,这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绝活!」
……
…………
马逼有人上门来探伤还指挥伤者去做事的吗?!
给我弄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以前控窑的时的那只闷鸡,肚子有点饿了……
读心术剧场----
展昭的心声:「……挣吧,尽管挣吧!此等方巾缠法自然容不得你如此轻易挣开,要不然展某这些年实践来的『歹徒擒绑术』不就是白练了吗?哼哼,你就乖乖认命吧!」
……咦,展护卫在这里的画风是不是有哪里怪怪的?
嘛,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吧,或许人人心中都有个不为人知的千面儿郎/女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