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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我左扭右摆想挣脱,无奈被人钉死在柱上,活生像条被鲜绑上船的鱼在奋力摇摆,简直形象与声势皆是大减!
眼见咸猪手扯开人的外衣襟还嫌不够,竟打算继续更往内探向中衣,我当时当真是怕坏了,忍不住连声大喊:「你这人究竟是想干什么?!需得看清楚!我可不是你阁内的那个小情人邱香!还不快住手——」
雷霆大吼一吼奏效,只见铁面人手上瞬时停顿,然后便瞇起眼剐向了我……大约是因为自己与原下属间的奸.情就这般直白地被人捅了出来说嘴,面子上挂不太住的关系,那面具下的眼瞳里竟放出了格外森冷的寒意——
「……你以为我欲行何事?」铁面人眼目阴阴:「收起这般狭促的心思。方才我也道过,我仅是要向你……确认一件事情罢了。」
语罢再不停顿,猛力一扯,便将我底下的中衣襟子给一并扯了开来——
不管此人本是想确认何事,可待他一瞧清楚我长年穿在中衣底下的一层做保险用的护甲以后,那模样显然很在意料之外,意外到都不顾再继续他原本的行动,面具后的双目微瞠,一向死沉的瞳光里头,竟透出了层层诧异波纹。
「此乃……密银甲!」
只是这般的惊诧之色仅从此人的眼中一涌即逝,他的目光很快便又沉寂下来,瞪向我道:「——你与那李云是何关系?!」
我:「……」
慢半拍才惊觉:Σ(▔口▔;!!
——啥、啥米?!
——骗、骗鬼啊!!
纵使是展昭当年认出自己身上的密银甲时,虽知其珍稀,却也不带知晓它的来历出处的——这个藏头藏脸的面具怪癖人凭什么一猜就猜出了最关键的端倪啊!!
(二〇二一)
为了避免被眶话的可能性,我决定挣扎一下。于是梗脖皱眉装傻道:「……李云?你说当初在南清宫盗宝的神偷李云?我怎么会跟他有上关系?」
铁面人将眼一瞇,两瞳古水更形深闇,直把人看得起寒发毛过后,才缓缓张了口:「……莫跟我说你会不知,自己衣下的此件护甲乃千年密银所制,天下之间仅此一副。过去江湖传言甚广,多经转手,惟自距今七十年前,遭李香取盗之后,便再无有过于人前现世的消息。是故拥有其者,必是与无痕雪一派有关之人……轻易,又如何会见在你的身上?若非从李云手中取得,还能何来——还不快说!」
一声厉喝,顺势将本压制在我肩上的手更移压近咽喉,我心内警钟顿时当当当大响,照他们这五影阁人自上到下的不良传统,有一种恐怕即刻便可再重行体验上吊的不良预感——
这铁面人之前才因自家李云师兄拒他设计机关塔邀请一事找了咱们无痕雪一派的麻烦,派邱封一行冒神偷李氏名义四处行窃,意图引诱出云师兄来绑票后强买强卖,最后被青师兄与展昭设计领上一群御林军给一锅子踹了……旧怨新仇,梁子结得不小,要我还怎能傻傻同他报上自己与无痕雪间的隐密关系?
——说了以后还止不住被他怎么报复,甚或怎么拿去利用报复呢!
再怎样也不能搅了云师兄他如今退休后安然的南山生活啊,也不能让这些恐怖份子有机会再去觊觎上咱们无痕雪一派的什么本领与物事才是!
因此方才还快吓掉自己胆的贞操危机立马被冲淡了下,换上一个随时可能会牵拖师眷牵拖更广的大危机来顶岗。我当即专注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搪塞,决定否认到底:「什、什么密银甲?」
长年演技的自我培养与被迫实践有成,彼时的我是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一丝破绽地开口:「……我不知什么是密银甲……此物是我一次下江南寻得的护身之物!价钱是不低,可哪有你所说的那物件那般珍贵?你莫要乱认硬栽于我身上,于你有何益?」
质问之声义正凛然,理直气壮!
铁面人却冷笑了声:「栽赃于你?我有何需往你身上栽上何事?有道是密银之质,华彩斐然,光照而晕七彩,晦暝则奔流银——」
他不知从哪个四次元里抽出了一柄短刃,当着我的面便往我身上的护甲猛划了去——铿锵一声响,利刃划过,甲面却仍完好如初,连一道浅淡的擦痕也没有,只余金属相碰后的震动还贴震着我的心口,令心脏处都有了种惊惧后的麻痹,才听他将话接道完:「……又刀枪不入,坚实无催。」
他紧盯着我,半息不错:「此番形容,可不正与你身著之物相符?听闻你此人走珍宝奇货生意有年,目光精辣,莫说还认不得此物珍稀的来历?此等天下绝有之物,若非干系甚好,那李云又如何会将其交送予你的手中?」
我:「……」
……听闻?你听谁闻谁说的啊?!你的谍报大队吗!!
原来执业风评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当真是好想搥墙。
鉴定报告与实证结果就被摆摊在眼前,睁眼说瞎话大抵也力挽不回狂澜,实在不是个能说服人的方法。于是在下当时毅然决然改变策略方向,继续义正凛然道:「……就算我身上这件护甲真如你所说,乃珍稀密银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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