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蝴蝶

，第一件事就是向匈牙利内阁承诺：战后保持二元帝国的制度。这一妥协并不是出于斐迪南的本意，而是约瑟夫这个老狐狸闭眼前留下的一个缓兵之计。不可否认，这个计策让奥匈帝国暂时逃脱了崩溃地命运……

    在欧洲隆隆的炮声中，年轮转到了1917:比任何时期都要残酷与激烈：坦克的出现，使得堑壕不再安全；潜艇的肆虐。使得海上不再安全；飞机的发展，使得后方不再安全；毒气的使用，让空气都不再安全。19年欧洲战争的直接和间接伤亡人数达到1500万，物资消耗高达1000美元以上。战争激烈程度最好的证明，就是中国的工业地发展速度。19年，中国工业生产总值突破300亿大关。虽然仍然低于美国的330，不过中国工业地发展完全是由出口拉动，而美国工业产值的提升，很大一部分是依赖政府为发动战争产生的国家采购。另外，中国奉行“现金交易。概不账”的贸易原则，让各国大量的黄金和现金流向中国。而德国等对中国贷款额较大的国家则不得不用未到期的债券与贷款折价抵充货款。随着战争的日益激烈，各国库存的黄金和现金渐渐枯竭，对中国的贷款也基本用尽，它们为了购买物资，不得不拼命地向还算富裕的美国和“第六帝国”——罗氏贷款。整个西方世界从殖民时期积累下来的财富，正在快速的流向中国……

    1917年3，南京。

    袁世凯走进皇宫机要处，一脸焦急：“俄国有消息传来吗？”

    “对不起，要查看情报必须有陛下亲笔手谕……”值班地通讯主管没料到皇帝会亲自来询问，有些慌乱的起身敬礼道：“报告陛下。臣不知是您……”

    “无妨！”袁世凯摆摆手道：“圣彼得堡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回陛下，今天从圣得堡只传回两份常规报告，一份物价情况分析和天气预报……”通讯主管显然还未摆脱刚才的影响，声音有些颤抖。

    “再无其他？”

    —

    “没、没有了……”

    “不应该啊……”袁世凯凝眉沉思片刻道：“你们处长呢？让他立刻到御书房见我！”

    袁世凯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惊愕地表情。一个新来的机要副官低声问道：“长官，陛下今天怎么了？为何几次来询问俄国的情报？而且这次还亲自来……”

    “我怎知道？”那值班主管拭一下额上的汗水道：“你别瞎打听，做好自己的事……对了。赶紧通知沈处长见驾……”

    不一会，沈月琴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皇宫，因为那位值班通讯主管把事情说得十万火急……

    “臣沈月琴奉召见驾……”

    “坐吧……”袁世凯没有任何过场的问道：“月琴，圣彼得堡的布置怎么样了？”

    “回陛下，按照您的吩咐，臣一个月前已经将安插在俄国的所有谍报人员都派了出去，其中还包019和043。今依然没有发现圣彼得堡的局势有任何异动……”中国如今的情报网络已经形成很大的规模，所有谍报人员都有一个编号，这编号越靠前的自然资历和经验就越老到。能够排在前100，那都是间谍精英级的人物。

    “不应该啊……”袁世凯心中大疑。按照他前世的记忆，这一年的俄罗斯帝国将爆发了两次全国性革命：第一次在3，史称俄罗斯第二次资产阶级革命，也称“三月革命”；第二次在11月，也就是月革命”。前者结束了沙皇**统治，成立了临时政府，后者推翻了临时政府，确立了苏维埃政权。

    “为什么现在一点征兆都没有呢？”袁世凯依然在喃喃自语：“难道我记错了？”

    “陛下，您这是……”沈月琴第二次看到袁世凯露出这种表情，上一次是在他得知斐迪南在萨拉热窝幸免的时候……

    “哦，我没事……”袁世凯愣了一下神道：“你让俄国的各个情报站继续监控一切情况，有任何罢工、起义、动乱等情况都要及时上报！”

    “是！”

    沈月琴心中有些担忧，她走出御书房后直接到了机要处：“梁参谋！方才可是你值班？”

    “报告！正是属下值班！”

    “这几日可有俄国的情报被遗漏？”

    “报告处长，属下以脑袋担保绝无遗漏！”梁参谋心中苦笑，刚才皇帝来问，现在上司来问。不过相比起来，他宁可得罪袁世凯也不敢得罪沈月琴，因为这个女人能够担起情报网络的领导工作，全靠雷厉风行的作风和狠辣的手段。

    “那就好。今后所有俄国发来的消息，包括天气预报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告！”说到这里，沈月琴面色一沉：“若有一份遗漏，你们可直接到内务军法处领罪！”

    梁参谋心里打个哆嗦道：“是！属下谨记！”

    “哈哈哈哈……”就在此时，一阵大笑传来。由于御书房和机要处相隔不远，沈月琴听出那是袁世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