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子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即是想找个借口和陈轩搭话,又是想占占乾子尙口头上的便宜,找找乐子。他料定乾子尙不会说穿此事,定会哑巴吃黄连苦闷自己吞,谁让他一直能保持年轻状态而不衰老呢?这实在是令得秦墨子心里微微有些妒忌。
乾子尙自然明白秦墨子心里的想法,也不想和他计较这事。毕竟自己拥有无数人羡慕的机缘,这个秦墨子心里妒忌也是正常。且秦墨子越是妒忌,乾子尙心里也就越是畅快。
当下听到秦墨子如此言语,乾子尙故意涨红着脸,辩解道:“叔叔,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您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无需这般爬山涉水祭拜祖宗。像这种事情,只需我们这些后辈代您祭奠就好了。要是您老人家一不小心闪着了腰,有个什么意外,那岂不是让我们这些后辈揪心吗?”
“原来是这样啊!”
陈轩闻言,微微一笑。而后咳嗽一声,润润嗓子细声道:“这位老人家,不是小子我不懂礼数,实乃是此事确实是老人家您的不是啊。
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现在您的侄子担忧您的身体状况,不想让你爬山涉水,免得有甚不测。这乃是他的一片孝心,老人家你可不能冤枉了他啊。”
“看到没,叔叔,这位小伙子事先可不认识我们啊。现在他都这样说了,您老人家可不能继续冤枉我啊。
如果可以,我宁愿将这座大山让工人们搬到我们家那边去,或者将先祖的遗骸移到我们家那边去,如此也免得叔叔您劳累不是?可您就是不依,因此我也没了法子啊。”乾子尙带着一丝委屈之色,对着秦墨子道。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是我冤枉你了?”秦墨子问道。
“正是如此!”陈轩和乾子尙异口同声的回道。
“嗯!”
秦墨子闻言,点了点头头,随后便笑道:“即是如此,那就算我错怪你了。子尙啊,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纪,老糊涂了的份上,这件事你就不要记挂在心上了。”
“叔叔您说哪里的话,我岂会怪叔叔你?”乾子尙笑着回道。
“呵呵!看来我是代你父亲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秦墨子笑着再次占了乾子尙的口头便宜,而后才对着陈轩道:“小伙子,你跑到这深山老林子里来干啥啊?虽说你年轻,身体健朗。但是这座山也颇为陡峻,若是你也一个不慎,脚下打滑,那岂不是平白令得你父母担忧吗?”
“老人家,这次我是我朋友一起来的,我朋友有些厌烦了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心里有些烦闷,想到深山老林子里走走,散散心。”陈轩回道。
“哦?你和你朋友一起来的,那你朋友人呢?”秦墨子故作不知的问道。
“她在...”
陈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在陈轩几百米身后姜瑶瑶高呼道:“陈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她一边高呼着,一边奋力的小跑着,气喘嘘嘘,样子甚是颇为凄惨。雪白的手臂被枝杈划破,伤痕累累。乌黑的三千青丝此刻也是显得异常凌乱,在小跑之间,青丝随风起舞凌乱非常。
不出几分钟,姜瑶瑶便跑到了陈轩的跟前,一把抓住陈轩的手臂,抽泣这道:“陈哥哥,你也知道我说那话是无意的,我也不是诚心咒骂她们啊。你就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再说那样的话了。”
姜瑶瑶并没有像陈轩那般拥有龙脉龙珠在身,因此她是丝毫感应不到山里的动静。现在她一来到陈轩跟前,便见到秦墨子和乾子尙两人。当下她便知道这两人定然是陈轩先前说的,那两位筑基期高手。
现在她看到这两位筑基期高手突然现身在自己两人跟前,心里微微有些害怕,双手紧紧的抓住陈轩的胳膊,道:“陈哥哥,他们是谁?”
感受到姜瑶瑶心里确实对这两个筑基期高手害怕,看到姜瑶瑶那双光滑如玉的手臂被树枝划破这么多血痕,陈轩心里甚是愧疚。但碍于这两位高手在前,只得咬了咬牙恨声道:“好了,瑶瑶,你不用多说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陈哥哥,不要,你不要抛下我,我怕....”姜瑶瑶这话可真不是演戏,也是真的担心陈轩会如此做,毕竟自己先前那话确实伤到了陈轩的心。现在听到陈轩这话,她心里甚是难受,死死的抓住陈轩的胳膊不松手。
“小伙子,这位小姑娘是你刚刚说的朋友?你们这是?”秦墨子两人本来就是想找乐子的,他先前也知道这两人闹了一些矛盾。但他却是不知道陈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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