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一双浓眉霎时蹙刍在了一块,韩遂居然只派出了五千骑兵冲锋。他想干什么?自取灭亡么?要知道五千骑虽多,却不见得能扛得住步弓手的两轮齐射,己军可是有五千步弓手的。难道还想用这种程度的冲击来冲垮军阵不成!?韩遂这个,“九曲黄河”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韩遂该不会是疯了吧?”夏侯尚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才是五千骑 ”
“大将军,看他们后面,又是一波五千骑 ”韩浩隐隐观察了许久。终于确定了下一波的数目。
夏侯渊、夏侯尚叔侄闻声当即凝神去看,透过奔涌而来的李穗部,隐约可以又看到了一队人马,但数目却是不能确定。“莫不是韩遂想靠持续不断的冲锋来消磨我军的意志和体力,以便最终瓦解我军的军心?”夏侯尚感觉自己说的有些靠谱。
不见一旁的夏侯渊、韩浩都露出了赞同的表情。
冲着冲来的西凉骑兵,韩浩露出了不屑的冷笑,“这点手段,对付乌合之众还凑合,想用来对付我军,太小儿科了。简直就是在找死。”说到最后一句时,已然是满目的狰狞。
“传命两翼,各自加强警戒。不得本将军令绝不可擅自行动。”夏侯渊冷声说道,严峻的面孔上淋淋杀机透然而出,“再命步弓手,全力射击。后阵前涌,收紧阵型。”韩遂总算还是有点脑子,派了五千精锐绕到了后面,不然的话一
一里多点的路程对于冲刺中的战马而言实在太小儿科了,片玄功夫。西凉骑兵就已经冲到了百步之内。一张张凶怖恶煞的脸庞已经映入了曹军将士的眼帘。
“放箭 ”不知是什么时候。夏侯尚已经退到了步弓手阵前,长枪高举,锋锐的枪尖斜刺长空,望着西凉军方向狠狠地向下挥去。”
夏侯尚一声令下,刺耳的破空声立刻就响成了一片。一千步弓手为一列,五队分射,一批接着一批的黑色箭矢就像被惊起的蝗虫一样从曹军阵中满天飞起,在空中交聚成一片绵绵密密的哥雨,向着策马疾驰的西凉骑兵铺天盖地的捻射下来。顷玄之间,蜂拥而进的西凉骑兵一片人仰马翻,战士的哀嚎和战马的悲鸣立时就交织在一起。
与之前的那一战相比,西凉军的装备还是有所改善的,起码这盾牌就人手一面。
耸然了,不可能都是皮盾,其中一部分不过是一个,大大的木牌。从空中抛射而下的雕翎箭,完全可以轻易地射穿他。
一名西凉骑兵策马狂奔,手中高举在头顶的木盾已经被命中了五支利箭,而幸运的是这五支利箭虽然有三支都穿透了木盾,却没伤到握柄的左手和左臂。
一而再再而三,幸运并不能长久的眷恋某一个人。一支雕翎箭自天而落,正中木盾的中心处,锋锐的箭矢轻易地破开了木质的阻扰穿刺而出,在这个西凉骑兵的手心处开了个拇指粗细的洞眼,血淋淋的皮肉被箭杆带的翻扯起来,让人看得惨不忍睹。
痛苦的哀嚎声出这名西凉骑兵口中发出,左手忍不住剧痛尽力的张开了五指。下意识的反应,将受伤的左手缩到眼前,还没多看上两眼。又一支锋锐的箭矢疾射而下。贯穿了整个战马的脖颈。黄膘色的战马哀嘶一声,死命的晃动着脑袋却终阻挡不住死神的脚步,无力的跪倒在地,马背上的西凉骑兵整个人被蹿飞了起来,半空中不待这名骑兵落地,两根箭矢已经没入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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