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举着酒杯朝杨笑点了点头。
杨笑迷惑地问那姑娘道:“你确定是他叫你来找我的?”
那姑娘毕竟是红尘中人,她识人无数哪曾见过杨笑这么个眉宇轩昂、体格键壮的男子,忍不住粉心荡漾用胸前的那对高耸的乳鸽轻轻地顶了顶杨笑的胳膊,妩媚一笑哆声哆气地道:“是的,杨公子!奴婢名字叫小燕,他说有事要请教于你——”
笑哥顿感胳膊一阵柔软舒适,正要迷着眼睛磨蹭两下,却发现蕙丫头正冷眉横对地盯着他,不由地嘿嘿直笑连忙地躲开了两步。
“找我!”这丫的我不认他,他找我干什么?看他这副打扮像是个有钱人家的主。嘿嘿——送上嘴的肥肉不宰白不宰。”
杨笑眼珠儿一转,他坏坏地一笑对着徐蕙道:“蕙丫头,你看看你冤枉了我吧!没事,看笑哥给你报仇,今个儿这段酒笑哥买单了——”
琴少爷这话可听清楚了,他惊喜地叫道:“笑哥,你这话可当真?”
笑哥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丫的,这回耳朵倒是尖了,刚才放在哪儿了?”
琴少爷讪讪地笑了笑只是低头不语。
徐蕙见冤枉了笑哥兀自心里难受,却又不放心他一人前去,连忙拉着笑哥的衣襟,幽幽地道:“我陪你一块儿去——”
笑哥点了点头领着抱着九十九颗花草的小刀、徐蕙二人跟着那小燕姑娘往那厢房走去。
甫到门口,那人便抬头问道:“你是袁仙师的徒弟李淳风?”
那声音自有一股威慑之力,杨笑听得心头一震,暗道:“这人倒也不可小觑,小心些切莫阴沟里翻了船!坠了我笑哥的名声。”想到这口中正色地道:“
“李淳风!——哦,你说得是我的师弟!这位老兄你找我师弟有何贵干?”
那人笑了笑指着面前的椅子道:“请坐!”
杨笑神情自得,手指拿捏有度地走了过去在那椅子落了下来,眯着眼睛口中喃喃自语,俨然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听说你是了凡禅师的弟子,住在法明寺,却怎么成了袁仙师的徒弟呢!”
杨笑听得这话,脑中电闪:“这丫的果然是有备而来,不知他知道多少,找我何事,是敌是友?我得小心些!”想到这儿睁开眼睛这才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只见那人四五十上下,一身锦罗绸缎神态威仪,其余四人一袭青衣身形彪悍冷目如电,成品字形立在身后,像是后世的保镖,看来眼前这人是非富即贵。
“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自古道佛一家无分你我,再说了凡大师与袁仙师本是同门,此师彼我师,我师亦彼师,你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你倒有几分歪理!那我且问你这上古之法可更否?”
杨笑听得一愣,暗道:“这老头什么一上来就扯到上古之法了,难道是个当官的?想学那王安石改革,对了对了,看他身后保镖想必就是了。”
杨笑闭着眼睛假装沉思了一会儿道:“这要据国情而定,国情你知道吗,就像胡服骑射——”
“哦——”那人双眼发亮,急道:“那你认为五年前大隋开通京杭运河是利还是弊?”
杨笑心中一惊,五年前太子上凑皇上开通永济渠、通济渠等渠道疏通南北,当时征淮北诸郡男女百余万死伤十之有四五。平民怨如滔天,太子杨成之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