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旁观的时候,杨笑便看清楚了,大殿内的满朝文武俱等着看猪老伯的笑话,想尽各种办法把猪老伯往死角里逼。
如今来了吐谷浑国师,通过昨夜树林里的验证,杨笑敢确定这就是隆王布的另一个局,可不知道这个局是大是小?是否像落峡谷那般,借老皇帝的手剪除太子隐兵!
更让杨笑可气的是,这满朝文武居然为了隆王,全然不把大隋的声誊放在心上。
对自己的家国,人都有着强烈的自豪感和归属感,杨笑一向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没有成家,但在后世他还是把孤儿院当成了自己的家,把老院长当成了亲生母亲,对其他无家的人来说,他还引此为荣,不是么?
让杨笑想不通的是,这满朝文武宁可折了大隋的声誉,还是要拉下猪老伯,难道说还有比这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当决定与琴萧萧共度落峡谷危难时,杨笑便明白自己与琴府一样将深深地烙下了太子的印记。
或许袁天罡说的对,这是一个难解的局!
应该由自己这个外人来撕开。
大殿内静极了!
隆王脸上阴睛不定。
众大人在惊叹杨笑诡变机智的同时,也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隆王。
看着漠视众人的杨笑,隆王心思万千,从琴府开始到今日的乾阳殿,这小和尚屡屡坏了本王的好事,还折了陈军师,难道他是本王的克星?
决不能让他再坏本王的计划了,隆王眼中闪出一股杀机,得加快速度,十日之内必须把太子拉下马来,免得夜长梦多。想到这转头对吐谷浑国师慕容初使了使眼色。
慕容初上前两步合什道:“杨师父佛法果然精堪,老衲师弟桑耶寺主持赫连铎尚有一题,还请杨师父解惑!”
“哦!”杨笑眯着眼睛道,“想必是非常难的!也罢说来听听!”
赫连铎打了个佛号,道:“佛祖超越大千世界无所不能,那他可以不可以做一把连他自己都举不起来的锤子呢?”
佛祖能还是不能?
除了隆王四人之外,大殿内的众人惧都低下了头,脑袋盘旋着能与不能之间。
杨笑也听得一怔,这问题就跟蛋生鸡,鸡生蛋一样,是永远没有答案的!
如果说前两道题勉强与佛理沾到边,那么这第三道题便是十打十地打着修佛问道的名头来找茬的。想到这里,杨笑心头的怒气便慢慢地升了起来。
丫的,找茬?居然还应在我身上了?
见他们四人嘴角含笑,一幅胜券在握之势,杨笑心中冷笑。老子想个什么法子来治治你们!
猪老伯见杨笑低着头皱着眉头,心中不由一阵揪紧。
“看来,大隋是没有人能答出来的,”慕容初扫一眼太子,大声冷笑道,“还枉称为天可汗之国,贫僧千里迢迢地来问道,想不到竞然是这种结果!”
慕容初顿了顿又道:“那贫僧三人回去后,便公告西域诸国,大隋也不外如此。哈哈!”
猪老伯脸色忽青忽白,看了看满朝文武那麻木的眼神,颓然地瘫在金椅上。
大隋的声誉,要在孤监国的时候一落千丈!
天真的要绝孤!
就在猪老伯失望的时候,大殿内传来杨笑的声音。
“我有答案!”
这话不啻于一个响雷,把大殿内的众人震得“哄——”议论开来。
听到这话,隆王四人面面相觑,恍然不敢相信。
猪老伯则开心地挺直了身躯,笑儿不愧是孤的好儿子,如若孤登基定立笑儿为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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