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帮捕快还有柳府的家丁们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一看把自家老爷围住的是大兴宫的禁卫军,顿时吓得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要证据!你有冤情是不是?!”董香芸冷笑了一下,“那你到刑部去喊冤!”
董香芸说着这冷声地道:“黑子,把柳大人连同吐谷浑国师给本将军押回刑部交给赵大人!”
“是”,赵黑子挺直身子大声应道,“虎子、强子全部叫上你们的人我们走!”
看着一张黑脸的赵黑子走了过来,柳文振吓得双腿软了下来,去刑部那无疑就是定罪了,就算能捞出来也只剩下半条命了,赵大人是老皇帝的心腹,是太子和王爷千方百计想要拉拢的对象!“通敌叛国”开玩笑那是直接上菜市口的玩意!
柳文振吓得老脸发白,一双浑浊的老眼迅速地扫向场中各人,见那个头顶铿亮的小和尚站在远处一脸得意的微笑,心中便已明白大半。
“杨笑!”柳文振大吼一声,“你不就是想救琴萧萧吗?你耍这么拙劣的手段,不怕文武百官弹劾你,不怕天下士子耻笑你么?”
杨笑一脸怜悯地走了过来,叹道:“柳大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也是无意中得到证据的。你知道我是老皇帝钦点的查银主帅,只是负责查银的,与你们这些当官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只是你儿子拿了醉心果害了孟府一家,断了查银的线索,还……”
杨笑说到这里拍了拍柳文振的肩膀,痛心疾首地道:“还与运银的漕帮王少帮主勾结,你说这——这——唉!”
“你——你——胡说!”柳文振瞪大惊惶的双眼,抖动着灰白的胡须颤声道。
“喏!”杨笑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笺,指着按有柳少爷的手印道,“柳大人看看这是贵公子认罪的手印!”
柳文振张着有如铜铃大的老眼,盯着那张写满罪词的信笺,再看看底下那鲜红的手印,不由地瘫软在地,口中喃喃自语地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污蔑!一定是污蔑!”
杨笑蹲了下来,和风细语地说着:“当然你如果狠下心来,不认这个儿子,那倒可以脱身!到了刑部大堂,你就说这是我儿子干的,他受了王爷欺骗,本官不知情,我想赵大人也是没有办法的,最多只是给你一个管教不严,再摘去你头上的这顶帽子罢了,你说对不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文振不愧是老江湖,自然听得出杨笑话里的意思。
杨笑嘿嘿一笑,俯在他的耳朵轻声道:“其实。你也知道我是有私心的,我是琴府的师爷,你抓了琴萧萧,瘫痪了琴府的生意,那还不直接砸了我的饭碗,你说我能干么?”
柳文振眼珠一转,道:“你是不是想跟我换琴萧萧?”
杨笑耻笑了一下道:“柳大人不愧是当官多年,这如意算盘打得够精了!你说说看,我掌握了这么重要的证据,你就这么一个条件?”
“你还想怎样?”柳文振终于知道杨笑的来意,胆子也壮了起来。
“我想知道你儿子去长恒县除了醉心果之外,还与漕帮谈些什么?”
柳文振听到这里忽然哈哈大笑:“杨笑啊杨笑,本官差点儿上了你的恶当!你手里根本就没有本官的证据!本官要见皇上、要见王爷!”
“唉!”杨笑叹息着,“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我是老皇帝钦点的,看到她没有?”杨笑指着一旁傲然挺立的董香芸,“她是谁,天下第一的武将,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再说王爷,他真的救不出柳公子了吗,赵大人真能拦得住他吗。只因为你没有女儿嫁给王爷啊!”
“你——你胡说!”柳文振心虚地道,“王爷绝不会是那种人!”
杨笑望着他冷笑道:“你自以为聪明,把琴萧萧送了出去,又捉了回来,威逼琴府,孰不知你坏了王爷的大事!”
“你怎会知道?”柳文振冷汗涔涔地看着杨笑。
“我当然知道!”杨笑说到这里突然轻轻地吟了出来,“八月中秋拜月节!”
这句诗一吟出,不单单柳文振发傻了,就连一直与杨笑呆在一起的董香芸也莫名其妙了,八月中秋拜月节,这话有什么含义?
柳文振仿佛抽干了气力,全身瘫软在地,双眼空洞地望着楼顶喃喃自语道:“你果然知道了!”
“你们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每件事都做的漏洞百出”,杨笑鄙夷地笑道,“我本想给你一个机会,哪知你却置之不顾!我救琴萧萧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去柳府抄了你家,我就不信找不出你的证据!”
杨笑说到这里嘿嘿直笑,又俯在他的耳朵轻声地道,“就算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我这里多的是伪造高手,怎么样的证据还拿不到?我实话告诉你吧,在你出府之后已有高手在你的府里埋下了致命的证据!”
柳文振回个头来,浑浊的老眼惊恐地看着一脸诡笑的杨笑,伸出颤抖枯瘦的右手,颤抖地道:“你——你——卑鄙!”
“有你卑鄙吗?”杨笑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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