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也决不宽恕。”用力挥着高举的权状,舰长满脸坚决的发誓。
“大家都是大东沟那枪林弹雨里冲杀出来的,不然你们今天也不会在这儿。你们对将要到来的厮杀,一定会有所准备。谁要是不想痛苦的躺着回来,就必须每时每刻保持警惕。只要有哪怕是一点点的疏忽,就会被狗娘养的西班牙人悄悄溜到你们的背后,用炮弹置你于死地!”放下权杖,舰长清了清喉咙,继续道。
“一个舰队是个集体。大家在这个集体里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战斗。其中每个战士都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的任务无足轻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而且必须做好。每个人都是一条长链上的必不可少的环节。每个人都应对集体负责,而不是只想着自己。所以我不希望再见到那些打架斗殴的内讧行为。也痛恨那些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这些全***是狗屎。如果让老子知道谁吊儿郎当,不听号令,装兰博或邦德一般的孤胆英雄,老子会学美军对待傻大木叔叔一样,将他活活的绞死并像挂腊肉一般悬挂在桅杆上。”马前卒舰长一边用权杖指点着那群满脸坚毅的水兵们,一边表情狰狞的恫吓道。
“你们有世界上最好的给养、最好的武器设备。如果这样都战胜不了16世纪的西班牙杂碎。你们就该统统进奥斯维辛,品尝犹太人曾经品尝过的毒气。是的,你们只配被那样对待。”歇了口气,马舰长语气一转,温言道。
“我知道,你们想早日回家,我也一样。想早日结束这种刀口舔血的战争日子。而最快的办法,就是完成挑起这场战争的外星狗杂种们的任务。早一日完成任务,我们就可以早一日凯旋。回家的捷径,要通过英吉利海峡之战,要通过特拉法加尔,要通过大东沟,要通过日德兰、巴伦支、中途岛、莱特湾这些外星杂碎设置的一道道关碍,要炮轰纽约、洛杉矶、伦敦、汉堡、东京、圣彼得堡、雅加达,只有靠抹去这一座座现代文明的标记才能积攒足够的点卷。”恶狠狠的扫了一眼众人,马舰长寒声说道。
“谁要想跟我说战争要符合日内瓦公约,要讲人道主义,就让他见鬼去吧!无论是平民还是军人,只要在战争状态下,他们就只有一个唯一的称呼——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我们只有残忍、残忍、再残忍!来不得半点姑息。主席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不能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同理战争也是一样,而且还要更加残酷。所以我们不仅要击毙那些狗杂种们,而且要把他们的五脏六腑掏出来润滑我们的螺旋桨。我们要让那些***敌人们尸积成山,血流成河。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血腥,是野蛮,是残酷。抛弃那些不合时宜的慈悲吧!我们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我们只是自身难保的可怜虫。如果不让敌人流血,他们就会让我们流。所以尽情去挑开敌人的肚子,给他们的胸膛上来上一枪吧!”略微顿了顿后,舰长大人再次举起权杖,叫嚣道。
“我不想听到所谓先保全自己,然后歼灭敌人的言论。海军生来就是进攻的,我们从不防守。我们只让敌人防守。我们要做的就是一刻不停地进攻,除了敌人的卵子,我们对其它任何目标都不感兴趣。我们要扭住敌人的卵子不放,打得他们魂魄离窍。我们的基本作战计划,是前进,前进,再前进。不管要从敌人身上身下爬过去,还是要从他们身体中钻过去。我们要象挤出鹅肠或小号的屎那样执著,那样无孔不入!”
“也许有人会抱怨,说我们对战士要求太严,太不近情理。让那些抱怨见鬼去吧!老子坚信一条金玉良言,就是“一杯汗水,会挽救一桶鲜血。”我们进攻得越坚决,就会消灭越多的敌人。我们消灭的敌人越多,我们自己人伤得就会越少。进攻意味着更少的伤痛。所以我希望大家牢牢记住这一点。”深呼吸了一下以平复大段发言带来的氧气不足后,舰长大人作了总结性发言。
“战斗固然是残忍的、野蛮的、恐怖的。但当有一天我们凯旋回家后,今天在场的弟兄们都会获得一种值得夸耀的资格。若干年后,你们会庆幸自己参加了此次穿越。因为它使你们称为了真正的男人。到那时,即便你们罹患重症,只能像条可怜的鼻涕虫一般卧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可你们却依旧有着一颗自豪的心。因为你们曾经当过海军,开着战舰真枪实弹,血肉横飞的和那些狗娘养的美英鬼畜战斗过!这点,即便是共和国的军人也自愧不如。”
“啪!啪!啪!”随着舰长大人话音的落下,海上响起持久而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的环绕中马前卒舰长高举着手中的元帅杖节,恭敬的向在场的众人行了一个军礼。
“授旗!”随着朴芬青大副的一声吼叫,舰长转身接过一旁南山贼手中的军旗,庄严的交给了走到台前正保持着立正敬礼姿势的远征军总指挥文宗,并举起权杖回了一礼。
“啪!”接过这面临时赶制的军旗,文宗再次立正敬礼,然后向出征官兵挥舞着手中的旗帜。
在海风的吹拂之下,血红的旗帜迎风招展,金黄的利剑交叉于中,上面依稀可见五个银钩铁画的大字——华夏烈士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