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疤痕,绰号张一刀的警监一见此情景当时一挥手道:“给我围起来!哪里来的野丘八敢到北平城里撒野?赶快把少爷扶起来啊!”
话没说完,张学武一个箭步过去一扬手啪啪两个大耳光,打得警监鼻口窜血,被打得眼冒金星的警监这才注意到张学武领章上的三颗三角型,单说一个上校在北平城简直比不上永定河里面的王八大,但是这上校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中央军和东北军的大爷是最惹不起的,尤其是自己面前这位二十多岁就挂上上校领章的爷,但凡敢在北平城撒野的能没个依仗?开枪伤了三人,两个人明显已经玩完了。
于是,张一刀不顾王半城的叫骂,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不知道这位长官您在哪里高就?”
张学武不屑的看了一眼张一刀,微微一笑道:“你还不配问我,让这小子的爹立马给我滚过来,我听这小子说自己就是北平城里的王法,谁也不放在眼里?除了他其余的都是狗屎?所以爷们特意过来会会他,让这小子的爹给我滚过来,否则每十分钟我就给这小犊子身上开个孔,你现在给我派个人去顺承王府支应一声,告诉我嫂子我中午回去吃饭。”
张一刀一听顿时心中一惊,颤颤巍巍道:“长官您嫂子怎么称呼?”
张学武一边拔出手枪,一边不耐烦道:“于凤至!你告诉副官处就行了!”
“我的妈呦!”张一刀u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砰!一声枪响之后,张一刀第一个反应就是浑身上下mō了一下,发觉没事才环顾一看,王半城目瞪口呆的望着从大uǐ开始渗出的鲜血哇哇惨叫起来。
张一刀急忙派人去通知王半城的老子王天义,再看看这位嚣张跋扈的大少爷,看来是上得山多终遇鬼了!仗势欺人的碰上了根本不讲理的主,纨绔少爷碰上了大铁板,一脚没踢动不说,直接被拍了个扁。
王天义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与副司令张学良的堂弟发生的冲突,而且还动了家伙,他的第一反应并未赶往现场,而是急急忙忙的找上了nv婿黄贤庭,一同急急忙忙的赶到了顺承王府,恰巧张学良不在,只得求见夫人于凤至。
末了,深明大义的夫人答应派谭副官前往接回堂弟,等王天义与黄贤庭两人满头大汗的赶到之时,王半城已经足足挨了五枪,血流了一地,强势之下王天义与黄贤庭一想起张夫人于凤至那副冰冷的表情所言:“我们家承文从小就胆子小,连只jī都不敢杀,又书生气足,总爱打抱不平,他可是汉卿最看重的弟弟,南京蒋主席都派人请他去南京陆军大学入读,如果吓着了或者欺负了我们家承文,他的气不顺就是我的气不顺,我的气不顺就是汉卿的气不顺,别管那些闲烂事,本夫人让他破家灭mén你们信不信?”
王天义与黄贤庭望着那位夫人口中胆小、连只jī都不敢杀的堂弟大人,竟然在沾着他儿子的血教他儿子练习书法,宣纸上写满了红红的“我错了”三个字,这还真是不敢杀jī,感情这位爷尽杀人玩了。
张学武也没对黄贤庭与王天义客气,一开口就是十万大洋的压惊费,王天义开始还叫苦连天,结果一见张学武把玩一支南部十四式手枪,于是王天义痛快的立即表示这几天内保证凑齐一准送过去。
张学武夜知道凡事都得有个度,也不再深究其中,而是把身上嫂子早上给的二千大洋中的一千五百块的号票ōu了出来递给李晗母nv道:“此地绝非久留之地,拿上这些钱往南去吧!”
李晗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不可思意的目光望着张学武,施恩不图报得事情她只在戏文里面听过,没想到市上还竟然真有这样的人和事,于是李晗拼命的把张学武的模样记在自己的脑海中,还不懂什么男nv之情的她只知道那个兵叔叔是个好人。
反而是李芸芳在接过银元号票的时候与张学武的手相碰了一下,顿时害羞得满脸通红!
张学武临走还恶狠狠的威胁黄贤庭与王天义,如果李晗母nv掉了一根毫má,无论出了什么问题,哪怕是天灾,也要让王半城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