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骆心安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挠了挠头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不……也是刚知道么……”
话音刚落,聂暻就直接冷哼一声,盯着骆心安的目光锐利的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是啊,你也是刚知道,肉在你肚子里都长了四个月了,你这个当娘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说出去多新鲜啊,你是有多迷糊才感觉不到自己的身子不对劲?”
骆心安第一次在聂暻跟前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耷拉着脑袋,听着聂暻的数落,完全无言以对。
说起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之前总是头晕眼花,恶心反胃,这些全都是征兆,可那个时候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落下的老胃病在作祟,再加上前一阵子一直在对付洛婉婷,所以她也就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后来,这些症状一直不减轻,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怀孕,可她仔细算了算日子,她自己在宫里清心寡欲了这么多月,一共就跟聂暻这家伙见过一面,按照概率学来讲,基本没有一击即中的可能性,所以她就更加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再一想起来……什么狗屁概率学,搁在聂暻这头禽-兽身上根本就是一击即中,百发百中!
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过了四个月,还在宫外上蹿下跳了这么长时间,她要是聂暻也得气的脑袋冒烟……
在聂暻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撇了撇嘴小声说,“我……我这不是头一回儿……没经验么……”
她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但正好被聂暻听见,他目光一滞,嘴角抽搐了两下,狠狠绷住脸才勉强维持住面瘫的表情,旁边的人却全都闷声笑出了声。
很显然这话取悦了聂暻,但他又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骆心安,扫了她一眼说,“没经验,你总懂看月事吧?算日子,四个月前我入宫的时候,你的月事刚完没几天,正好是受孕期,你就没往这方面想想?亏我当时那么卖力。”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周围的影卫赶忙望天不停地咳嗽,老大夫抿嘴偷笑,骆心安被臊的当场憋成了一张大红脸。
这里这么多人呢,你这家伙用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又是月事,又是卖力什么的……你不嫌害臊,我可还要脸呢!
骆心安在心里欲哭无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旁边的大夫笑眯眯的摸了摸胡子适时开口,“王妃,您可莫要怪王爷,他这样还不是因为心疼您,老夫从小看王爷长大,在靖王府也待了将近三十个年头了,还从没见过王爷那么难看的脸色,当时他将您抱回来的时候,一张脸都白了。”
“王大夫,您很闲吗?有空在这里磨嘴皮子,还不快点去开方拿药?”聂暻瘫着张脸瞪了老大夫一眼,一双耳朵却红彤彤一片。
“哈,王爷您别不好意思啊,老夫这不也是帮您在王妃面前美言几句么,更何况老夫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