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朕早就警告过你,夹起尾巴做人,否则会是什么下场你心里有数!”
聂毅凑近一步,冰冷的目光泛着一抹猩红,像是伺机而动准备攻击的毒蛇一般,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蝶妍的脸色变了又变,汗水顺着额角淌了下来,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结果身形一动扯到了肚子,当即疼得弯下了腰,“陛下……不论臣妾做了什么惹了您不痛快,念……念在孩子的份上,也请给臣妾一个解释的机会……”
聂毅的冷着一张脸,眯着眼睛沉默了许久,就在整个大殿的空气近乎凝滞的时候,才陡然一甩袖子将旁边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对着一屋子下人呵斥道,“滚,都给朕滚出去!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寝殿半步!”
所有下人如逢大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行完礼之后,赶忙跑了出去。
大门“嘎吱……”一声缓缓的关上,屋里的气氛瞬间凝滞到让人窒息。
聂毅冷哼一声,猛地的将蝶妍甩到一边,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之后,冷声道,“别以为你有了朕的骨肉就以为有了一张免死金牌,你心里很清楚朕把你留在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要再这样得寸进尺,朕绝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蝶妍被摔在一张软垫上面,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目光已经不是刚才当着众人时的楚楚可怜,她眯了眯眼睛,低笑一声,“臣妾得寸进尺?臣妾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达到陛下的目的?但为了达到目的,总要用些手段,臣妾不过就是去见了骆心安一眼,难不成您就心疼了?”
“朕可以容许你耍手段,但不代表可以容许你在心安面前胡说八道!”
聂毅的眼睛霎时间又冷了几分,猛地凑上前一把掐住蝶妍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谁允许你把怀孕的事情告诉她的!?蝶妍,别忘了当初是朕救了你,你现在才有资格站在这里,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不是朕对你太客气了,让你忘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臣妾怎么敢忘?”
蝶妍一瞬不瞬的看着聂毅,死死地攥住衣角,脸上露出决然的表情,“陛下说的没错,您的确是臣妾的救命恩人,这一点臣妾没齿难忘,但陛下是以什么居心救下的我,您心里也很清楚。”
“您希望让臣妾帮您得到骆心安,让她从身到心都属于你,也得给臣妾出手的机会吧,您才刚把将她困在宫里没几天,臣妾就马上出手了,您还要臣妾怎么样?”
说完这话,蝶妍本以为聂毅会大发雷霆,谁知道他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但目光却阴冷的没有半分温度,他慢慢的踱步上前,几乎是轻佻般摸了摸蝶妍完美无缺的脸蛋,然后顺着她的脖子摸到了她的锁骨,手臂一用力将她撞进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你这一声声臣妾长臣妾短的,倒是叫的挺顺口,蝶妍,别说的自己好像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好人,朕是付过报酬的,不是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