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已经处理干净,保准就算那姓陈的都不知道被自己的主子戴上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骆心安笑了笑,眸子一眯,“那个女人呢?她莫名其妙出现在宫里可是会给我们惹大麻烦的。”
影卫对视一眼沉声道,“她敢说出那姓陈的跟聂毅之间的密谋,就应该已经料到自己不可能再活着离开,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让她尝过龙床的滋味之后就送她上路了,现在恐怕她已经变成了一捧焦灰,哪怕姓陈的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她是谁了。”
闻言骆心安终于挑起了嘴角,下意识的摸了摸无名指上残留的戒痕,冷笑道,“她敢出主意让阿暻曝尸荒野,我就敢让以牙还牙,让她灰飞烟灭。”
说完这话她揉了揉额角,一只手垂下来,搭在轿子外面,闭上眼睛假寐,像是终于得到片刻可以放松神经的机会。
旁边一个影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赫然看到了上面刺目的伤痕,瞬间心中陡然一跳,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开口,“王妃……属下有一些问题一直没有想明白……不知当讲不当讲?”
骆心安掀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询问他想问什么。
那影卫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据属下所知,这次大婚的仪点全都由御膳房亲自包办,太医院众太医监督,别说是下迷梦和蒙汗药这种东西,就算是哪个食物不新鲜,都会被那些太医立刻检查出来,您又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不安的瞥了骆心安的手腕好几眼才闭上眼问道,“还、还有……您昨晚离开寝宫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儿早上出来身上就多了这么多伤痕,是不是……那个狗皇帝欺负您了?”
这话一出口不要紧,旁边三个影卫当即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可能的话真恨不得大嘴巴抽他一巴掌。
这种话怎么能当着王妃的面开口?!你这是怀疑王妃的贞洁,还是觉得王爷被带了绿帽子!?你他妈到底长不长脑子!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种话对靖王府乃至死去的王爷来说都是心中的痛处,他们从来不提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愿意去面对王妃用这种牺牲自己的方式去给王爷报仇。
可现在这蠢货竟然问了出来,这跟往王妃心口插刀子有什么区别!?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骆心安却很淡的笑了一下,“你们既然能接到我的消息进宫协助,又怎么会以为我在宫中没有帮手?否则是谁给你们传递的消息?”
“大婚食物虽然都由御膳房报班,可检验的事情却是太医院来做,而这但凡是人来做的事情,就总有变数,所以不管是下药还是遣你们入宫,我都自有我的方法,这样说你懂了吗?”
“至于这手腕上的伤嘛……”骆心安抬起胳膊扫了一眼上面的伤痕,漫不经心道,“我若是想自保,就算是聂毅也不能奈我何,但要想骗过他总得有些牺牲,不过就是吃点皮肉苦,这些跟阿暻遭受的那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