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终于轮到大韩扬眉吐气了!”
秦国自从商鞅变法崛起以后,大举东进,而韩国处在秦国东进的必经之路上“被秦祸”最为严重,大量的土地城池被秦国夺走,这让韩国不得不忍气吞声,屁都不敢放一个。
若这次真能打败秦军的话,韩国着实是扬眉吐气,百载耻辱一朝而雪。
“君上英明。”群臣齐声颂扬。
“寡人估摸着,该有捷报了。”韩桓惠王眼中光芒一闪,很是期待的道。
“报,洛阳军报。”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亲信飞也似的冲进来,远远就扯起嗓子吼起来。
“听见没?你们听见没?寡人说有捷报,定是有捷报。”韩桓惠王朝飞奔而来的亲信一指,得意非凡的道。
他欢喜之下,没有注意到亲信满脸的惊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君上圣明,料事如神!”群臣忙颂扬一句。
有眼尖的大臣发现亲信的脸色不对劲,很是苍白,很是惊惶,却不敢说出来。
“呵呵。”韩桓惠先是发出一阵快活的畅笑声,冲亲信问道:“可是有捷报了?”
“捷报?”亲信一愣,哪来的捷报?
“瞧!寡人说中了吧,真的是捷报!”韩桓惠王右手在短案上重重一拍,咧着一张嘴直笑,大牙都露出来了。
“不……”亲信把韩桓惠王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震惊,过了老半天,这才明白过来,忙澄清。
只是,亲信的话刚一出口,又给韩桓惠王打断了,只听韩桓惠王扯起嗓子嚷道:“不是捷报,定是大大的捷报了!”
“大大的捷报?”亲信听在耳里,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有你这么自恋的么?
“不是捷报,是败讯,是败讯。”亲信忙禀报。
只是,他的话又被韩桓惠王打断了,只见韩桓惠王重重点头,道:“果然是捷报,好好好!”说到此处,方才回过神来,一愣神,问道:“什么?败讯?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寡人奇计绝世,盖世无双,怎会有败讯?”
韩桓惠王嘴巴张得老大,可以塞进两只驼鸟蛋了,眼睛瞪圆,眼珠子差点砸中短案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对于盲目自信,充满幻想的韩桓惠王来说,要他相信他的“奇计”不灵光了,打了大败仗,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很难。
好在韩开地还算明白人,忙问道:“快说,究竟怎生的事?”
“是这样的……”亲信把探听到的消息一说。
“什么?王师不战而溃?王师应当勇往直前,他们是王师,有天子旗号啊,他们怎能不战而溃呢?”亲信的话刚落音,韩桓惠王如同被壮汉爆了菊huā似的,尖叫起来,一脸的震愕。
依他想来,只要有天子旗号,就是无往而不利,至于所谓的“王师”不过是一如乌合之众一事,他是看不到的,因为他没有这份眼力劲。
“不好!”
“秦军战胜,一定不会饶过大韩,这可如何是好?”
一众大臣惊呼不已,首先想到的就是秦国会问罪的。
肥周退秦一事是韩国挑起,秦国要是不问罪韩国的话就不在情理中了。更别说,韩国这可不是第一次得罪秦国,而是在不久之前还挑起了秦赵之间的长平大战,再有这事,秦国会放过韩国吗?
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一众大臣无不是惊恐难安,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只见对方脸上尽是惊惧之色,就是束手无策,拿不出主意。
群臣把“奇计”层出不穷的韩桓惠王一瞧,只见他浑身哆嗦,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哪能奢望他真的出一奇计,只能望着丞相韩开地,问道:“丞相,这要如何是好?”
“这……”韩开地可没有他的孙子张良那份才智,处此之情哪有主意,双手一摊,苦恼的道:“别望着我,我要是有主意就好了。”
“要不,我们遣使求和?”有大臣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求和?”群臣眼睛一亮,紧接着就否决了,道:“这次是大韩挑起事端,秦国会接受求和吗?”
只要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得到,这次的事情是韩国挑起的,肯定会激怒秦国,秦国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韩国,不会接受韩国的求和。
“报,秦使到!”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亲信飞也似的冲进来,大声禀报。
“什么?秦使到了?”一众大臣惊惧难安,一听这话,差点魂飞魄散。眼下的他们最怕的就是提到秦国,怕什么来什么,秦使竟然到了。
“天啊!”韩桓惠王一听这话,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朝短案下一钻,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狗般蜷缩成一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