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是这些商贾找人合作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所费不过三天,这些商贾就联合起来了,向官方报价,提出方案。
秦异人命人筛选,选择方案最优,价格最合适的商贾。
这相当于现代的“招标”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经过激烈的竞争,清夫人得到咸阳到九原的直道,猗顿氏得到九原到长沙的直道,田氏得到临淄到九原的直道,白氏和卓氏联合起来得到咸阳到临淄的直道。当然,只凭他们的财力难以胜任,他们都联合了不少商贾,至于如何分成,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秦异人没不管。
没能参与四条直道的商贾大为失落,如此赚大钱的机会就此失去,谁能不失落?秦异人再告诉他们,不用失落,因为秦朝还要兴修水利,有不少水利工程,他们也可以参与,于是乎,这些商贾大为欢喜。
可以说,这次的事务,皆大欢喜。
商贾们与官府签好协议后,欢天喜地赶回去,准备修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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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各地官员从咸阳赶回,一场轰轰烈烈的革除积弊〖运〗动开始了。
楚国上蔡,一个偏僻的小村挤满了人,有这村的村民,还有别村赶来的国人庶民,亦有县府来的官吏。
他们之所以齐聚这里,是因为他们今日要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儿,摧毁这个村子的关隘。
这个村子的关隘让人印象深刻,因为这个口众不过两百的村庄竟然有五道关隘之多。
这个村子是楚国一个世家的五个家臣所有,每人有一定的封地,有一定的口众。原本是一个村的,即使分封给五个家臣,也用不着筑起关隘吧?
问题是,这五个家臣之间明争暗斗,为了在主子面前邀功,斗得你死我活,谁也不让谁。最后,一下子闹翻了,干脆筑起关隘,把这个村子给分成五部分,彼此之间的联系很不方便。
这与老子主张的“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颇有些相近。却是没有老子主张的那种和谐,反而多了不少辛酸与血泪。
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一家人竟然分属不同的家臣。丈夫是一个家臣所有,妻子是另一个家臣所有,他们的孩子又该是哪个家臣的呢?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收入,家臣就谁也不让谁,争斗起来。他们这一斗,倒霉的就是这些无辜的村民,今天这个家臣来收赋税,明日那个家臣又来收,后天两人一起找上来,他收多了,我收少了,你得把少掉的部分补上。
就这般折腾,这个村子里的村民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有村民不堪其苦,自我了断。
“依秦法,废关隘!”县吏扯起嗓子大吼一声。
“废关隘!”村民爆发出欢呼声,人人挥着工具上前,使命的摧毁这些关隘。
这些年来,他们没少吃这些关隘的苦头,无不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施为,没过几多时间,这些关隘就被推倒了。
“大秦万岁!”村民们挥着胳臂,晃着拳头,大声呐喊,渲泄着他们的〖兴〗奋之情。
“呜呜!”更有村民激动得呜呜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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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之地,项氏子弟个个垂头丧气,在秦军锐士的押解下,离开故乡,赶赴关中。
秦异人决定铲除六国旧贵族遗老,要把这些人迁到关中看管起来,作为楚国大世家的项氏当然不能例外,非去关中不可。
项氏作为楚国的大世家,在江东根深蒂固,作威作福惯了,象今天这般垂头丧气,如同斗败的公鸡般,还是头一遭,引来江东的国人庶民阵阵称奇。
“快瞧,快瞧,项氏也有今日!”
“项氏是江东一霸,他们作威作福,掠人田产,夺**女,因他们而家破人亡者不知几多,他们早就该铲除了。可怜楚王无能,不仅不能铲除他们,反而还得安抚他们,仿佛他们作的恶不够多似的。”
“还是大秦厉害,大秦锐士一到,项氏还不是俯首帖耳?大秦要他们东,他们不敢西!”
“你们这些贱民,就不知思上将军恩德。上将军为了大楚与秦国死战,命殒沙场,你们应该感恩戴德。”一个项氏子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围观的国人庶民吼道。
“我呸!”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上将军是个人物,可他真的全心全意为了大楚吗?他那是想升官发财,想让项氏拥有更多的土地城池口众,想让你们项氏盘剥更加狠辣。他死得好!”
然而,一句顶撞的话却是惹来一片喝斥声。
“打死他!打死他!”更有激动的国人庶民,捡起地上的石块,劈头盖脑的砸过去。
项燕是个人物,可是,若是他成功了的话,项氏的势力就会更大,项氏作威作福就会变本加厉,国人庶民奴隶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这是楚国的国情,谁能不恨项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