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收兵的鸣金声宛若天籁之音,传进了每一个韩军兵卒的耳朵。
“撤,快撤……”
站起身子,翰举举起剑,四下看了一眼胡乱的吼着。
而此时尽管他不吼,中军的兵卒也已经开始听着鸣金声撤离,而且两侧攻城的韩军已经彻底的败下阵来。
再继续僵持下去,胜败暂且不说。所做的一切都无非是徒劳。
大军混乱不堪,即使胜利,那也绝对事惨胜而对于此时的韩军来说,惨胜与失败的概念差不多。毕竟他们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可以集结的兵力了。没了兵卒,即使城破,也根本守不住几时。
射向中军的箭雨已经越来越密集,再不走也空是毫无意义的死伤。
两侧的魏军此时却是个个热血沸腾,冲锋的劲头已然到了极致。
韩军最外围的千人将快去组织起了兵卒排成战线开始抵抗。可这么仓促的时间里,兵卒能够排列在一起不慌乱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至于兵种的配合,个个兵卒的方位,那些根本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魏军冲锋的兵卒却始终保持着长矛兵在前。手持长矛的兵卒始终将那锋利的长矛头部直指着身体前方。
两军临近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将长矛最大程度的刺出,不少韩军兵卒甚至还没有在慌乱中找到自我的位置就已经成了魏军长矛下的亡魂。
第一排整齐的长矛刺出,紧接着在第二排与长矛兵身体交错的长戈兵将原本斜着指向苍穹的长戈重重的垂落了下去。
那外形好似镰刀,却比镰刀锋利的多的戈刃从天而降,狠狠的穿插进了刚刚举起兵器准备反击的韩军兵卒体内。
肩膀上,头部,擦着脸一直滑落到肚皮处的戈刃纷纷带出了一股股猩红的激流,那血沁湿了兵卒的身体,直落到了冰冷干枯的地面上。
混乱之中,一条手臂被硬生生的劈砍下来抛向空中之后,隐约可见那飞溅了漫天鲜血的手臂依旧轻轻的弯曲了一下。
西侧的城墙下方不知道魏军还是韩军兵卒的两颗头颅争先恐后的高高飞起,那脖颈的链接处带起一束飞溅的鲜血,红艳的如同午后的娇艳花朵。
一个仓皇后退的韩军兵卒不小心落在了一个到现在还没有人踩到的坑洞,那身体一个踉跄,脸上升起一抹狠色准备拖着疼痛的腿站起来的同时,突然一个魏军千人将举起长剑砍了过来。
那锋利的剑刃落在韩军兵卒的腿上,好大一块肉直接被抛飞在天,那韩军兵卒抬眼看着自己腿上的肉飞起来,那脸上的神色竟是骇然。
直到鲜红的血一股股的自腿部溢出来之后,那韩军兵卒才突然意识到疼痛一般,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
那声音几乎响彻整个交战区,痛苦的如同杀猪般的哀嚎。
痛苦使得那兵卒意识疯狂,他极快的抽出插在地上撑着身体的长戈,左右摆动之余挡下千人将再次劈砍过来的一剑。双手紧握着的长戈顺势挑起,那锋利的戈刃深深的刺入了千人将的腹部。
开膛破肚,血腥恐怖、让人恶心的欲呕的场面一步步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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