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魏惠王的神情,对于惠王的心里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呢。只不过为了演戏,也为了另外的一些目的,他只能一只演下去,好让惠王更加的深入。
那声音徐徐飘散,公子卬只是静静的看着惠王,并没有第一时间打扰。
而此时的魏惠王却在想,此事又是真的吗?惠施不顾一切的在朝堂指出,公子卬又无意中提到了此事。
“君父难道不觉得有趣吗?还是此事君父已经知道了,是儿臣不在朝堂,孤陋寡闻了呢?”
公子卬的声音适时的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惠王的胡思乱想。
转身看着公子卬,魏惠王却没有心思与他乱扯,直接冷着脸问道:“卬儿,此事你说无意中听陈珍所说?当真如此?”
“这本就是说与君父的一趣事,儿臣又何须欺骗君父呢!却是在风月楼里听陈上卿所言。”公子卬再次信誓旦旦的说道。
话落的同时,他观魏惠王的脸色已然有些冰冷,再次言道:“君父若是有其他疑惑,大可找陈珍问一问便是,又何须这般呢!”
这仿若随口的话语,却是处处藏着公子卬的阴谋。原本他还怕自己一人说了无用毕竟一直不曾参与朝事,偶尔一说,或许真的没多大用。
可偏偏惠施在朝堂之上说出了此事,既然如此,自己加加温也就是了。
“不用了。”这一刻,魏惠王的眼中已经没了半点神色,那声音淡漠中隐匿着冰冷:“传旨。”
“老奴在。”随身的宦官急忙一搭手中的拂尘弓身候旨。
“大将军为国征战四方,今大败韩军,让寡人越发的惦念。特此,传令大将军回大梁与本王浊酒一杯,以谢爱卿退强敌之勇。”
“老奴遵旨。”话落,那宦官犹犹豫豫,一番挤眉弄眼之后这才轻声问道:“额,敢问君上,大将军此时可在河东军营里?”
他这一问到是魏惠王又一阵烦躁,脸色极差的看着那宦官,魏惠王白了他一眼道,“刚才没听见吗,大军已经在西城外五十里内安营扎寨,就去那寻他,记住,寡人只给你四个时辰,让大将军放下一切军务,立即返回大梁。”
“是。”
……
大梁城外五十里。
刚刚从易城调集回来的两万兵卒已经搭建起了营帐。
此时此刻整个军营中正升腾着片片炊烟,大军正在立灶煮食粮食。
正在此时,东方的管道上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那身影被斜切的阳光拉的好远。宛若苍穹之上临近大地的巨大异兽。
不一会宦官便由远及近的来到了军营门前。只见他取出令牌,伸手向前静静的说道,“君上有令,特令大将军回王城犒赏。”
一个守卫的兵卒走近前去,睁大眼睛在确认令牌无误之后便微微拱手,转身又站到了原位,军营的木门大开了。
一个千人将老远看见这一幕,那眼睛在斜射的阳光之下皱了皱眉,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一个营帐前,伸手掀开营帐的帘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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