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
鹅毛般的大雪随着呼啸的风,肆意的弥漫在韩国的天地。
郑城中心的断头台上,一死囚披头散发的跪在正中,在他的左侧是一个手握大刀的行刑手,威严的站立着。
尽管是清晨,尽管是天气寒冷、雪花漫天的场面。可这周围依然挤满了人群。
四周一片的寂静,只有风在呼呼的吹动。
“时辰到,行刑——”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监斩的司徒在兵卒簇拥之下一声高喝。
那无比肃然的声音划破虚空,传入行刑手的耳中。这一刻拥抱在怀中的大刀被他用双手握紧。
那冰冷无情的眼睛在环视一圈之后,看了眼监斩的司徒等人。紧接着目光落在那死囚身上,双手握紧了的大刀用力高高举起。
人群中,几个相府的门人悄悄推开了围观的众人,将原本围绕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切割开了一部分。在家老的服侍下,申不害带着一身医师打扮面目无神的公仲侈缓缓的到了人群前面,那位置刚好可以看的清整个行刑的过程。
几片雪花飘落在大刀的刀刃直上,化成水,点点低落。
就在此时,那行刑手面色一阵急促的狰狞,那高举的大刀被他猛然劈下。
一道血光瞬间升腾而起。
围观的人群中,不少妇人捂着孩童的眼睛自己也在那一刻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血花染红了飘零的白雪,一并重重的垂落在了行刑台上,将台面上那原本不厚的一层积雪全然染成了红色,猩红可怖。
看到这,行刑的司徒微微拱手,那原本站直的身子索然无力重重的垂了下去,“将军,一路走好。愿来生一切祥和。”
风雪越来越强劲,只一会那人头已经是被白雪覆盖了半边。
人群中,申不害转身看这若面目呆泻的公仲侈,沉声道:“亲眼看着自己的行刑过程,这心里又是何种滋味呢?”
那声音很快被风雪的呼啸掩盖。没有人回答。
……
魏国河东的军营里。
休息了一夜的吴铭正与柳云一同享用着兵卒送来的早餐。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不顾守卫兵卒的劝阻疾驰进了河东军营。一时间吸引了军营中所有人的目光。不少兵卒握紧了兵器围了过来。
短短片刻军营中已经是一阵骚乱。
那骑乘之人一边肆意的任马奔腾,一边鼓起了腮帮子奋力喊到:“大将军可在军中,快闪开,我要见大将军——”
不一会十几个兵卒随着那快马便已经到了中军营帐前。那骑乘之人不等马彻底的停下便已经翻身下马,那疲劳的脸上尽是急切,“大将军可在军中,大事不好了,大将军,大事不好——”
他呼喊之间便已经朝着中军帐而去,就在此时两个守卫的兵卒将长矛横在了胸前,死死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身后十几个正追赶他的兵卒也在此时奔了过来,两个兵卒扔下武器一步上前用力将其按到在地。
也就在此时主营帐的帘门开了,吴铭一步跨出,身后的柳云也紧跟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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