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通过。
喵大爷高冷地立在墙头,爪子刨了刨地,好想和新出炉的金氏一员打一架。
喵了个咪的,本大爷都没叫虎,它一只癞皮狗居然叫虎,多大脸!
可就算它气得要喷火,癞皮狗依然得了个响亮而又霸气的大名——金虎。
金虎来到向家满半个月时,火腿上完了第三道盐,并且先他们一步寄去了煤城。
向刚买到四张前往煤城的卧铺票,两天后,他们一家启程去煤城探亲啦。
遗憾的是,高考结果还没出,不过盈芳对能不能上大学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无非就是学校差异。
看火车和坐火车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三胞胎打从进火车站起就没歇过小嘴,兴奋地说个不停。
尤其是阳阳,前头嘴硬说火车经常看,有啥子稀奇的,其实兴奋着呢。没上火车前不断问“啥时候上车”,上了火车后更是忙碌。
四张铺位买在同一个车厢里,下铺两张,上铺两张,小家伙一忽儿爬上、一忽儿爬下,完了还老往厕所跑。没尿也想挤出几滴来。
火车上的厕所耶,多新鲜!而且还能看到底下飞速后移的轨道,尿下去跟斜风细雨似的往后飘。这种体验,哪是平常能见到的。
可火车上人多,即便不像硬座区那么人挤人——毕竟卧铺票不存在站票一说,但还是有不少人。厕所也不是一个车厢就配备一个,而是好几个车厢共用。而且就那么窄一个小墩坑,挨个上,碰到有人大号,等就得等半天。
盈芳担心小家伙们四处乱窜不安全,叮嘱他们就在包厢带着,没有大人陪同,不许乱跑。
“乱跑当心被拍花子抱走。”盈芳佯装虎着脸说。
阳阳嘴一咧:“拍花子抱不动我。”
暖暖、晏晏抿着嘴吃吃笑。
盈芳没好气:“那也得你清醒着。有些拍花子聪明着咧,先拿迷魂药水迷晕你,然后假装是他们自个的孩子,轻轻松松就抱走了。”
孩子们这才正视起来:“这么恐怖?”
“那当然,你以为这些拍花子吃素的?就你聪明?就你力气大?”
“妈你给我们讲讲拍花子的故事呗。”
还用讲嘛。盈芳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她的情形跟普通拍花子抱小孩不一样,而且牵扯到萧大一家,又担心挑起爹妈的伤心事,便没拿自己的亲生经历说事,而是挑了几则以前听来或亲眼见到的拍花子拐小孩的事例教育三胞胎。
三胞胎听完,倒是没继续乱窜了,上厕所也乖乖知会大人,由大人陪同才去。
火车哐且哐且沿着铁轨一路北上。
眼瞅着到饭点了,姜心柔拿出事先准备的捞面和白面馒头、葱香花卷。
捞面把焯了七成熟的面条捞起来沥干水,装在饭盒里,要吃了搁入菜干、虾干、肉酱以及昨晚卤的五香蛋,开水一冲,搅拌匀了就是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三鲜汤面。
馒头、花卷在装开水的饭盒盖上加热,而后蘸着肉酱或就着辣白菜、酱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