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星是切拉星上的军人们给取的一个亲切而且贴切的名字,这里对他们来说,就像一顿鲑鱼大餐一样美妙快乐。
和普通的军官俱乐部不一样,烟斗俱乐部是一个更适合高级将领的俱乐部,即使科波拉和其他高级将领很少出现在这个俱乐部。
“这里的鲑鱼果然有独到之处!”科波拉向警卫员笑道,指着餐桌上的全鲑鱼大餐:“不过,浅尝则矣,多了就坏了胃口。人和事,都是这样。叫他们撤了吧。”
“是,司令!”警卫员走出去大喊一声。
科波拉摸出一只紫黑色的旧烟斗,往里面塞烟草。其实只要有点眼光的人都能看出,这烟斗是用很普通的紫木制成的,完全不合司令官的身份,也不知他怎会一用就是几十年。
慢慢的塞着烟草,他脑海里盘旋的却是胖子给他的情报。
与其说是情报,还不如说是一些不太可靠的消息和传言!尤其是在司南的个人档案上,PPD几乎没有什么真正拿得出来的情报。
倒不是PPD无能,一来是因为司南在骄阳的保密级别太高。二来,是因为骄阳与兰卡之间的距离太遥远,几乎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冲突,自然不能成为PPD的关注重点。至少PPD掌握着司南抵达兰卡的行踪和活动,知道司南受邀抵达兰卡后经历了一场挟持人质事件,也知道事件不久后,就有近二十人陆续从骄阳分别进入兰卡,然后聚在一起以司南为首,似乎在筹划着什么秘密活动。
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骄阳什么时候开始把目光聚焦在兰卡了。
胖子提供的情报里证实所谓的信息调查处,年度经费不过三亿汉元,当前人员编制甚至只有两千左右。这样一个小部门,突然杀到兰卡来。找上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砰!”
“嘿嘿嘿……”
科波拉向杂声源望去,警卫员的匕首正抵住一个做侍者打扮的家伙的喉咙上!这侍者连呼:“嘿嘿嘿,伙计。小心点,我可是客人来的!”
“放开他!”科波拉神色复杂的盯着这个假侍者,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坐!要不要喝点什么?”
“给我一壶绿月亮!”司南大剌剌坐在科波拉对面,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科波拉。即使他已分析过无数次,可第一次见到这位司令官地感觉还是有些诧异,这更像是一个慈祥地退休老人,而不是一个掌兵千万的铁血军人。
科波拉摆摆手掌,警卫员立刻走出去。他饶有兴致的打量司南:“你比录象里看起来还要年轻,二十八岁地少校衔副处,很罕见啊。”他指节轻点桌面。
司南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见到桌面上的一叠封面标注机密的书面文件,顿时扬眉浅笑:“司令官阁下,我猜你们没调查到什么,真遗憾,这可不是我的错。你知道我说过。你不必去调查的。”
“看起来,科波拉在PPD有势力,不知是不是靠基科连夫。”司南想起了费德切,私下对练一道:“也许,他是控制了PPD向日葵分局。费德切能做到,他一样能做到。”
科波拉显然不清楚司南和练一的交流,更不知道自己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就让司南联想到那么多。
绿月亮送进来地时候,两人都沉默下来。衡量对方的道道。直到警卫员退出去。
“不如我们直接一点,我来可不是为了喝绿月亮或……”司南低头看了一眼餐桌上还没收拾的全鲑鱼大餐:“或鲑鱼!”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科波拉靠在沙发上,点燃烟斗里的烟草,房间里顿时弥漫上一阵独有的清香:“这里布下了严密防线!而且,你不担心我们在这里的谈话会被监听吗?”
司南抿抿嘴,嘴角浮出一丝讥讽:“老头,你真那么想玩游戏吗?我进入这个俱乐部不到两分钟就被你的人发现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监听?这是我知道地最大的笑话。”司南冷冷一笑:“这是你的地头,没你的意思,谁敢监视这里!”
“还有,我奉劝阁下一句,特种部队擅长维嘉纳酸和卡约钾混合起来,虽然会产生麻醉效果。即使事前服用了抗麻*醉药,毒素一样会沉淀人体。”司南冷冷道:“玩这些小把戏,可不是司令官的风格,如果想好好谈,我奉劝阁下还是把这些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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