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
“你爸爸。”
“。。。”
动身打开了自己房间门,如初见略显懒散地看着站在门前的自己的老爹态度强硬地说道:“老爸呀,昨天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今天我不会出去的。”
“不是喊你出去的,有事要告诉你。”说罢,如初见她爹抿嘴思索酝酿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女儿啊。。。你在意的那个小子,是叫君林吧?”
“是啊。。。嗯?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去找他麻烦吗?”
“咳!天地良心,他去训练兵营了我怎么去找他?”
“你还知道他去训练兵营了?老爸你调查他?你怎么这样!”
“我这不是因为关心你才去查查那小子的情况吗?”然而在顿了一下后,如初见她爹突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不过以后,我再也不用查了。”
听得自己老爸的这一句,如初见不禁愣住了。在愣了数秒之后,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他怎么了?。。。”
如初见她爹闻言后轻叹了一口气,回了句:“训练兵营。。。你也清楚。”
简单的八个字,如初见却一下子听明白了。清楚,她当然清楚。知道训练兵营的人都清楚,训练兵营最著名的标签,就是:高死亡率。
只是,就算很清楚这点,人依然会抱有侥幸心理。就比如一人奔赴战场,他的家人明知战场是种什么地方,却依然会相信他最后肯定能活着回来。如初见也是这样,她一直相信君林最后肯定能完成所有的训练活着出来。
直至,最终宣告那人死亡的消息来临。
其实如初见对君林的看法很简单,一位让自己看得顺眼的同龄异性。简单来说,就是朋友。但是就是这样的简单关系,却让如初见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地落下。
一种很难言明的情绪充满了如初见的心间,可以说,是一种落寞。君林是如初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倾诉对象,也是唯一一个听过从如初见口中蹦出来的一些“奇怪话”的人。
而现在,那个人,不在了。
原来,他并不是。。。
在心中喃喃了这么一句后,如初见默默关上了房门,往床上一躺,不再理会其他的任何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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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点,蹭吃蹭喝蹭了九棱城佣兵公会的会长两顿饭的君林跟着九棱城佣兵公会的会长又一次进入了的九血森。
虽然君林并不想在一天内第二次来到这个并没什么美好回忆的地方,但是按照九棱城佣兵公会会长的说法,那九血的诅咒从九血森始,也应在九血森终。
此刻,君林神色肃穆紧盯前方。因为他的前方有着一个浑身浴血的怪物:刚刚连杀十九名据说是死囚的九棱城佣兵公会的会长。
在君林眼中,在一个人的眼中。此刻九棱城佣兵公会的会长并不算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怪物,像个人一样站立着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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