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是不打算对他老人家坦白吗?其实这几天我曾偷偷回去过,不过还是私下见了几个以前的熟人。听她们所说的话,不难看得出来老爷他即便在病中,还是一直在担心您的情况。”
“阿其啊,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懂,毕竟在金家我可是生活了二十几年,老爷的为人我怎么可能不了解。而且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也是很思念老爷的。只是你也知道老爷的身体现在真是每况愈下,若是此时让他知道我的病,我真怕他出事……”
女仆曹其的话还是在犹豫许久后,一针见血的问到了问题的关键,而坐在病床上的管家明叔似乎也没有隐瞒她的意思。他同样坦诚的将自己心里的顾虑告知后,但接下来的他又开始一阵阵剧烈的咳嗽,条纹病号服下的身体也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节奏,不时的颤抖着。
但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病床左侧的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景象。此时恰巧靠近病房窗边的一棵高大的常青树,倒是适时化身成了一个好奇欲极强的孩子似的,拼命探着头观望着病房里的情况。
虽然这间病房里的摆设比想像中还要简单,不过环顾四周之后,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些密密麻麻,但却叫不上学名的医用的器械。它们分工明确的进行着工作,仿佛是在一脸认真地向所有人宣告着明叔那日渐恶化的病情。
“阿其啊,明叔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啊?”
“明叔您不要见外,直接说就是了,我帮您。”
坐在病床上的明叔突然对着一旁准备起身的曹其轻声开口问道。不过他那紧皱在一起的双眉仍然无法掩盖他脸上的疲惫和憔悴。此时听到他提出请求的曹其,完全没有一丝的迟疑,而是非常利落的点了点头。她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一直紧盯着明叔,等待他说出要自己帮忙的那件事。
“但这件事可能有些为难,我这样提出要求,可能会令你很难做。不过,现在除了你,真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帮我了!”
见到曹其如此爽快就答应自己要求的明叔,他的脸上的表情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哀伤,而他盯着曹其的目光也开始令她有一种这样的错觉。
那种感觉好像在反复提醒着曹其,不断地告诉她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帮明叔这个可能为些难做的忙一样。而这间白得刺眼和令人心寒的病房里,只有明叔所在的这一张破旧的铁床摆放在靠近窗边的位置,四周都是空空荡荡的墙壁。
突然场景如同瞬间切换般变成了金祖光的睡房,他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双手紧按在拐杖那个夸张别致的龙头上。
玻璃窗外的金家大院里,漫天的飞雪令它多日来的沉寂终于被打破了。金祖光看到有几名年轻的女仆此时正分散着站在蜿蜒的石板道上,手上各拿着一把把扫帚,小心认真地清理自己区域地下的堆起的积雪。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她回金家见爷爷吗?夏阳,诚实的告诉我,你是这个意思吧?”金霓妮一脸严肃的表情,用听上去好像质问的语气在向对面的顾夏阳问道。
而跟在她身后走出浴室的顾夏阳,倒是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一副面带微笑的表情。但很快,他这种如此轻松淡然的态度,便令刚刚接受百灵与金霓绮是同胞姐妹这个惊人事实的金霓妮,胸膛里涌起了一股终于无法压抑的怒火。
她突然出其不意的挥了一拳,狠狠的打向顾夏阳那张冷峻立体的脸庞,哪知,却被顾夏阳非常轻易的闪开。反倒是她自己的右手反倒被他抓住,力气大得仿佛要抓断她细弱的手臂。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放,刚刚可是你一言不发就出手先打我的,现在我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一下啦!”
“顾夏阳,你……”
金霓妮的接下来的话还不来说出口,她的身体就在顾夏阳大力的拉扯下撞向了墙壁,背后因为墙壁撞击,传来一阵稚心的疼痛。顾夏阳的身体也趁机顺势紧压住她试图想要的挣开的身体,高挺的鼻梁刚好贴上了金霓妮小巧的鼻翼。
这对俊男美女身体紧贴的画面说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唯美,配合着周遭的安静和华丽的装潢,倒是像极了偶像剧里的暧昧前戏,竟没有一丝丝的违和感。金霓妮接下来的挣扎反而渲染出了几分霸道帅哥用强的看点,但是很快接下来的一幕就如同故意捉弄等待着好戏的观众,来了一个360度的大逆转。
顾夏阳突然用双手将金霓妮的双腿紧紧抱住,宽阔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腿膝盖的位置,半蹲的身体毫无征兆的快速站起,而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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