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使者,则成了明君最好的证明,只要圣上在位一日,就谁也动弹不了你。说的露骨些,你这个御赐的封号,就等同于一道免死金券。”
余舒瞪了瞪眼睛,听罢薛睿这么一解释,这才知道她当日逢迎拍马的诡计,为了让兆庆帝看重她的小命,竟无意中给自己兑了一张免死牌!
“所以现在安陵城中,只要想得明白这个道理的人,谁也不会想要得罪你。”
薛睿看她一副刚刚觉悟的样子,哑然失笑,就知道她扯虎皮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这么长远。
这就叫歪打正着吧。
“哈,哈哈。”
薛睿不慌不忙地泼她一盆冷水:“别高兴的太早,害死曹幼龄和湛雪元的凶手,可不会管皇上是不是爱惜你这条小命。”
余舒刚咧起的嘴又合了上去,一想起太史书苑两条人命,喜悦就被冲淡了一半。
“要不打明儿起我开始强身练武好了,真遇上歹人,也有一搏之力。”余舒认真提议。
“景尘的武功倒是一流,但在进京途中一样遭人毒手,你以为你现在开始练武,能比得过他去?”薛睿嘲笑她的异想天开。
“......”还是算了,有空不如多算几卦保险。
看她恹恹的,薛睿没有再打击,神色一缓,揉着她细软的指头,低声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
不论幕后的凶手如何狡猾毒辣,他早晚都会将他们揪出来,还她一个安心。
水陆大会过去三天,投入大牢审问的东瀛一伙人,在大理寺、刑部、鸿鹄寺三方协同审讯之下,终于查明了事实。
不光安倍葵起死回生的把戏是假的,相田真纪招来的那一场小雨,也是骗术。至于为何倭国意图从大安朝手中哄骗钓鱼屿,也有了答案——
郭槐安立在兆庆帝跟前,恭声禀报:
“那钓鱼屿临近琉球国,沿岛有平滩,便于船只停泊,倭国的大将军足利野心勃勃,大造船只水炮,意图攻打琉球,据鸿鹄寺记载,前朝时候,琉球曾属倭国,所以他们才会想出诡计,伪装了两名阴阳师装神弄鬼,来我大安‘借土’。”
左相右相都在一旁,静静听着。
兆庆帝端坐在龙案后,面色阴沉,眼神闪烁:
“不过统领弹丸之地,区区一介武夫,也敢有如此野心,真以为朕老糊涂了么!”
薛凌南和尹天厚低着头,听皇上这话,就不知说的是那个倭国将军,还是另指了别的什么人了。
“来人,宣靖国公姚瑛,镇国大将军冯远、兵部侍郎.....等人宣政殿议事。”
兆庆皇帝显然没打算咽下这口气,当即传唤了一群大臣进宫,商议如何收拾东瀛人。
而与此同时,被薛睿送到大门口的余舒,一进家门,却见到了刘昙派来的管事——
“余大人,两日后敬王府乔迁喜宴,我们主子爷想请您明日提前过府赏光,顺带着帮忙看一看园子里有什么缺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