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晖简短地把十一假期发生的这些,关于阎钺、看山婆婆和希留夷的事,长话短说,告诉了白诣。
白诣似是早就知道,并不在意,也没有评说什么。
还是穆哲道:“你们闲不住随便玩玩就罢了,至于那什么‘茅山伏魔宗’也只是贩夫走卒之辈,偶尔放出来几个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不用放在心上。这次我们这么快赶回来,可是有重要的计划要谈!”
林红昭一听,可来了劲,立刻问道:“重要的计划?太好了!我可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穆哲继续道:“是大难临头了!你们还记得‘冰海神珠’事件吧?红王想利用此来拉拢白诣,结果失败,又经过了‘阮汀羽’等事件,还发现我们纠集了阎钺并跟阮家有牵扯。我想,他对我们的耐心快要用完了,你们猜,不能为己用的威胁,他会怎么处理?”
“杀之……”我楞楞地道。
林红昭道:“杀?……他要想杀我们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可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旁一直沉默的楚云晖忽然说道:“想要对抗,唯有觉醒!”
林红昭惊讶道:“觉醒……?谈何容易……上次不是都冒险去了老巢,一样没办法……”
“但这次不一样,有我。”
一句从容而成熟,却又略带狡黠的声音划过,是阮汀羽!
阮汀羽笑道:“所谓‘知己知彼’。可别忘了,阮家可是红王的亲腹,我虽然不同流合污,但身在此家族,长久了,秘密还是知道一些的~”
白诣道:“觉醒封印的记忆,若是方法得当,其实无需亲去封印实地,以秘术召唤即可!”
我不由默默思忖道:秘术?
阮汀羽点头笑道:“这个秘术,就叫做‘无物之阵’~”
他的狐眼太魅惑了,身上宽松的白衣更透出种散漫的迷离味道。这令我有点不敢看他。
一边楚云晖缓缓道:“所谓‘无物之阵’,就是分明有一种敌对势力包围,却找不到明确的敌人,当然就分不清友和敌,也形不成明确的战线;随时碰见各式各样的‘壁’,却又‘无形’。”
难怪这么耳熟呢!这是在开玩笑吗,我立刻没好气地朗诵道:“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但他举起了投枪。……他微笑,偏侧一掷,却正中了他们的心窝。一切都颓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但他举起了投枪。他在无物之阵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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