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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媚呢?”
“沒有危险,放心。”
声音响起來的时候,我和四叔跟偷鸡贼一样,猫着腰出了院子,我们出了院子后,声音就听出來了,是从一家里传出來的,我当时就想尿。
“四叔,你等我一下,我尿一下。”
“跟驴一样。”
我想抽他。
我尿了半天,他说。
“尿波真长。”
“四叔,你太爱说话了,原來你不这样,老了,老了的标志。”
“滚。”
我们靠近院子,声音真是那儿传出來的。
四叔上去就是一脚,也不告诉我,把门给踹开了,我吓得一跳。
这二货,沒治了。
四叔踹完了,喊,冲进去,他不冲,我冲进去了。
人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最难抓,果然是如此。
我看到一个人在折树杆,旁边码得齐齐的一堆,显然这是柴火了。四叔进來了,那个人看着我们,不动。
我和四叔也不动,我们无法确定是人是鬼的,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反正就是瞪着眼睛看,來了这么多年,这个院子我们也进來过,同样是蒿草及腰,可是现在呢?我们所看到的不同。
四叔看了我一眼说。
“走吧…”
平淡得跟水一样,我们出了门,四叔跟兔子一样跑回去,我勒个去,我紧追快赶的,也沒追上,进了院子,四叔坐在那儿倒气。
“活该。”
“你小子,捡条命,你知道那是个人是什么人吗?”
我摇头。
“南巫的巫团,就是集南巫所有的死去人的巫气成为一团,才能成人形,吓死我了。”
我听了也尿了,这是要玩死的旋律了。
“走。”
“走,坑头走到坑梢吗?做梦吧?我们进來如果沒有这事,可以走,现在是走不了了,我们要和这个人谈,我们不找他,他会來找我们。”
“那最好是他來找我们。”
媚媚起來了,揉着眼睛问。
“今天上什么地方玩?”
“院子里和泥玩吧…”
四叔说完就回屋了。
媚媚这死丫头,这山里的泥全是那种粘呢,她真的就在院子里玩上了,拍宝,弄一个圆形,住地上一拍,“咣”的一下,声音很大,把中间崩出來,然后她就“哈哈哈”的乐。
四叔看着我说。
“你娶了一个宝贝。”
我沒说话,我心想,你折腾吧,那货來了,如果真像四叔说的,那就要命了,南巫也是大巫,齐头并进,而且是集一身之巫,找死的旋律了。
四叔说得沒错,那个人來了,拎着野味,四叔做的,完事就坐在那儿,喝洒,媚媚高兴,一顿猛吃,吃完了,我让她出去转转。
媚媚出去了,我说。
“我是北巫之主,我们來呢,是想找南巫,毕竟我们是一巫。”
“你们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们,我事实上并不存在,晚上才会出现,似乎是在过日子,我死之前就是喜欢折木棍,所以就会这样,我这样,也是被南巫咒控制着,这是我愿意的,等待着有人來,我等到了,四百一十六年。”
我一下就站起來了,四叔更快,一下跳到一边,四百一十六年的鬼,我去你八大爷的。
“别紧张,其实,事实上,南巫消失的时候是在四年前,一场巫咒,这就是巫主的事情,沒有掌握住,所以这个南巫的人都死了,祖巫白承安预测到了这四百一十二年发生的事,就安排我了。”
我毛愣愣的,四叔看着我说。
“这是你们巫族的事,我先出去,不便于听。”
这货是跑了,我坐下,有点哆嗦。
“等你北巫的出现,这是事实,可以把南巫再救起,我知道你是接巫人,是北巫的大成之巫,來的第一天我就感觉到了,你的巫气侧露。”
我勒个去,这货这词都知道,看來也挺时髦的。
“我要怎么做?”
“这个过几天我再告诉你们,野味我会每天放在门口,这几天我不会在寨子里,这里也会非常的安全。”
这个人走了,我看着他走了,瞪着眼睛,看着走的。
四叔进來了,媚媚也进來了。
“四叔你有点玩得不太美。”
“美个屁。”
四叔出去弄吃的,一个多小时回來了,弄了一把野菜,媚媚就皱眉,看着我。
“四叔,你这喂驴呢?”
“那你去弄。”
我不想出去,对付吃了一顿,不爽,酒都沒喝,不过这一夜睡得爽,反正是知道事情况怎么回來了。
第二天媚媚早早的起來,跑出去,一会儿就回來了,拎着野味。
“哥,你看看,不知道谁放这儿的,我想吃,现在我都想咬一口。”
我就怀疑媚媚上辈子会不会是老虎?狮子?狼?或者是什么其它的,对野味看到就发疯。
四叔起來,看到野味,沒问也沒说,他做,他会,我不会。
媚媚跑出去玩了,四叔说。
“德子,我觉得你不应该救南巫。”
我愣了一下,感情四叔是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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