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装什么尸体的。”
我从底下往上看,果然是沒有棺材底儿,这就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太诡异了。
“你上去看过吗?”
“看过,沒有什么发现,我就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來,我就沒有想明白,墓虫都知道这会的悬棺,但是沒有一个人弄明白的,所以沒有愿意到这儿來,最奇怪的就是,三年五年就会增加一个两个的。”
“什么人的能查到吗?”
“这三年五年的,也不定时间,谁也不会守在这儿三年五年的,但是这方圆百里我是找过了,沒有这样的村子,什么什么族类的,如果是这儿,他们也不应该住得太远了,可是从來沒有找到过。”
我和四叔从山顶上往下看,也沒有看出來什么,我坐在山顶,着急,媚媚的病有点奇怪,跟这个有关系吗?我不知道。
“你也别着急,媚媚沒有事的。”
这只是安慰,我心理清楚。
我往远处看,一个有二十多平悬壁在不远处,就那二十多平看着像是被刀劈出來的一样,上面好象是有字。
“四叔,你看那边。”
“一个悬壁,沒有什么。”
“好像有字。”
“看不清楚,沒太注意到。”
我和四叔往过去,几十米处,我就看清楚了。
“阴界。”
我说完看着四叔。
“也许不过就是名字罢了?这个地方原來叫阴界。”
“我觉得不是,有可以就是下面的阴界。”
“阴界不过阳,你也是知道的。”
“我觉得有关系,我要下去。”
“下到什么地方?”
“吊棺,从吊着的链子顺下去,我看看。”
“我看过了,看的什么都沒有?”
“棺材盖儿打开过了吗?”
“底都沒有了,打那个有用吗?”
“我觉得不是。”
四叔看了我一眼,沒说话。
我们回去,四叔说,最好是找绳子,不然很危险,你要是抓不住,掉下去就是死。
四叔说得也对,我往下看,心理发慌。
我们回去,媚媚病又重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
我拿了绳子就走,四叔说。
“天黑了,危险。”
“沒时间了。”
我和四叔返回去,天就黑了,爬到山顶,我把绳子系到石头上,要走去。
“德子,你千万小心。”
我顺下去了,四叔给我照视,我踩到了棺顶上,掏出手电,照棺材,确实是长白山一种叫千不腐的树,千年不会腐,但是硬度跟石头一样,打成棺材是相当不容易的。
我用小撬棍撬棺材盖儿,慢慢的就撬开了。
撬开后,我一下就呆住了,我以为我错了,但是沒有,在下面看着是无底棺,实际上不是,我手电照,照到了一个人形,是近于灰色的人形,我当时就愣住了,那是阴人的尸体,阴人的尸体看不到,但是有光的时候,会出现在一形状,就是灰色的,我沒有想到阴人的尸体竟然会吊在阳界,阴阳不过界,这大概只是说某些事情,阴人把尸体挂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我又撬开了一个棺材,依然是,我被四叔拉上去后,我说了这事,四叔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阴界,果然是,媚媚的病看來是和阴界有关系了。”
“回去,我去阴界找阴司。”
“这很危险的。”
“危险我也得去。”
四叔沒再说话,我们直接去了红石村,到村子里已经是半夜了。
“我下去。”
“我守着你,不能强行的事,如果不行马上回來再想办法,不要办愚蠢的事情。”
我进了阴界道,当我來到阴司的时候,守门的竟然还是那两个阴人。
“又是你?不过阴司换了。”
我被带进去。
“萨满巫觋肇德,最大的萨满巫师,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我老婆媚媚到底怎么就招惹到了你们阴界的人。”
“我查一下。”
阴司看着还挺正经的,查了半天,看了我一眼说。
“媚媚,违阴法,她血珀在身,总是那样,长生不老了,所以我们只是把血珀拿回來,原來这东西就是阴界的。”
“既然到了阳界,就是阳界的东西。”
“你说什么沒用,阴法有规定。”
“你们阴法似乎有点不合理。”
“这儿沒有你指手划脚的权力,媚媚死不了,后天就完事了,不过她会自然的发展了,多占了,十多年的阳寿,也是我们造成的,不追。”
“能不能不追血珀的事?”
“不行,这是大阴司交办的事,谁來了也不行,对了,我再告诉你,肇德,你不要去碰阴棺去,这次我就放过你,那阴界里的阴人尸体是积在大德的,照阳间之光,十年之后就转世为富贵之人。”
“你这么做就不对了?阴阳不过界。”
“行了,别说好听的了,你來到了阴界怎么说?有些事你别太认真了。”
我看媚媚沒事就行了,其它我再说多了,别把我弄死在这儿。
我回去,和四叔说了。四叔说。
“真是沒办法,以后不要让媚媚乱跑了,如果不到阴界去,他们也发现不了媚媚的血珀的事。”
“是呀…”
我回去,告诉了肇老师,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媚媚慢慢的好起來,又活过來了,要跑出去玩,我就不让她出去,我说了那件事,媚媚说。
“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才不去呢?再说,我们也沒有碰那儿的什么东西。”
“行了,玩可以,就在小城里,不要走远了,我打电话,你二十分钟到家,否则,我就把我关起來。”
“你是我老公,不是警察,这么狠心。”
媚媚不高兴,她走后,肇老师说。
“行了,别管她了,疯习惯了,你一时的不让她去,她也受不了。”
“你一天天就惯着她。”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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