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新春之际,祝所有的兄弟姐妹,新春快乐,万事如意,开开心心过一年!小飞给诸位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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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对面咄咄逼人的千军万马,王烈却忽然咧嘴笑道:“丞相大人,大将军,还有庾兄,你不觉得今日一切都是个误会么?”
几人一愣,片刻那钱凤道:“王烈,纵然你巧舌如簧,也难逃今日之劫!”
这时,一只羽箭嗖的射来,正中钱凤的脸颊,从左脸直接穿透了右脸。
“再不懂得尊卑,小心你的狗命!”
王烈冷声道。
钱凤捂着嘴巴,惨叫着滚下马背。
那边王敦气得一指王烈:“王烈,你想怎样!”
王烈道:“我王烈手下健儿皆是英雄,真要想乱江左,何须行此下作之事?大将军,我只想问你,如果我是你,就算我有贼心,会选择在国邸行事么?”
王敦一愣,司马睿却陷入沉思,那边庾亮沉声道:“武功侯,非亮不信你,这件事也的确有几分蹊跷,但如今我这里却有人证。”
王烈愕然:“什么人证?”
只听得一个女声不屑道:“王烈,你个寒门子,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么?今日文君姐姐和我说,说你在酒宴上就对她眉眼挑逗,今夜更是借口要撮合他与司马大人,叫她来国邸,她都告诉我了!”
接着,一个穿着杏黄襦裙的女子从那群家丁簇拥的一辆马车上走下。
王烈定睛一看。正是陶侃压在建康的幼女陶蓉。
王烈只觉得额头青筋一阵暴跳,眼前这个少女相貌不可谓不美,但那副幸灾乐祸,装模作样的嘴脸在他眼中却有若蛇蝎一般。
“早知道在酒宴上就一刀了结了这个女子的性命!”
王烈心头怒火升腾。他不是一个嗜杀的魔王,但被人如此诬陷,就算泥菩萨也起了三分杀心。
陶蓉似乎感受到了从王烈那边传来的滔天杀意,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但仍然挺着胸道:“怎么样,王烈,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劝你最好束手就擒,然后放了世子殿下和文君姐姐,你不过是个寒门出身的卑贱子。如今爬上高位。也还是如此卑贱。哈哈……”
“你还想胡说什么,都说出来!”
王烈忽然笑了,冷声道。
陶蓉不屑道:“我胡说?这是文君姐姐临走时交给我的环佩。说若她真出了什么事就拿着去寻她哥哥。”
说完,一翻手腕,亮出一枚灰白色的环佩。
庾亮也在一旁点头道:“这正是我妹子随身带着的环佩,武功侯,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旁的司马睿也焦急道:“王烈,你是不是也把我儿欺骗过来,你究竟把他们怎么了?”
面对眼前一切,王烈心头暗自思量,这幕后之人显然是心机极深,把一切都算好了。虽然这计谋看似低劣,但却充分利用了人性的弱点,谁不关心自己的至亲,关心则乱,乱则生变,变则为人所利用。
而且在仓促间,在司马绍和庾文君,一死一重伤的情况下,如今又冒出陶蓉这么一个所谓的人证,王烈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眼看王烈面色犹疑,就连庾亮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催促道:“武功侯,就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请你先把世子殿下,还有舍妹放还,只要我妹妹无事,今夜我即刻离开。”
应该说庾亮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给尽了王烈面子,毕竟他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
王烈感激的看了一眼庾亮,摇摇头道:“我王烈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但若有人暗算我,我也不会放过他!茂伦兄,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瞒你,今日世子殿下和文君姑娘的确来过国邸,但他们两人却并非我邀请而来,我也是被人引去后园与他们相见,想来那引我去的小吏也是凶多吉少了……”
的确,以对方行事的手段看,那引路的小吏难逃被灭口的下场。
庾亮闻言一愣,片刻咬牙道:“难道他们出了意外?武功侯,请你给我一个说辞!”
司马绍更是红着眼睛,吼叫道:“那我的绍儿如今安在?”
王烈无奈摇摇头:“茂伦,令妹如今被我手下送去了医馆,至于世子殿下……丞相大人节哀,我们在会面时遭遇刺客伏击,世子殿下被……”
司马睿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啊呀一声,从马上跌落,身旁骑士眼明手快扶住了他。
那边王敦已经喝道:“王烈,现在你还怎么狡辩?来人,把他给我擒下,送交至尊发落!”
王烈一听,嘴角一扬道:“我说了,谁要想暗害我,我必讨之——所以,对不起了,我要留着我这条命,查清事情真相!”
说完,却是猛的一抬手,一道烟火再次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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