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我从未见过他真面目,只有一回听过他的声音。来京的目的是让少夫人消失,并想办法挑拨宣公子和礼亲王世子宣云的关系。”木桃的语速飞快。
范姨娘闻言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他凭什么以为一个姚悦容那样的女子就能挑拨得了礼亲王世子和少爷的关系?”不是她看不上姚悦容,在她看来姚悦容那样的女子与少夫人那种真正聪慧的女子之间的差距还是有些大。且宣韶和宣云两人,一个丝毫不会被女色所动,另一个看似迷恋于女色实际上却是个万分薄情之人。
让宣韶和宣云因为姚悦容而翻脸?这不是笑话吗?
木桃刚刚因为有对比,所以那蛊一旦消停了一些便觉得好受多了,不过这会儿她又觉得难受起来了,因此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不迟疑:“小姐以前所学好像并不是针对庄亲王府,对宣公子和少夫人下手是主子临时给的命令。不过我那次偷听到的,主子说,小姐与礼亲王世子有命定的姻缘,礼亲王世子对别人或许不会在意,对她却会在意的很。”
“哦?你家主子还能算命不成?”范姨娘笑了。
她这话本是玩笑,不想木桃却是点头:“主子他却是是会算命,很多事情他都能未卜先知,他也早知道我们小姐会嫁到礼亲王府。”
范姨娘见木桃言之凿凿便止住了笑意,面色认真起来。
“那城西东四斜巷中住着的接生婆孙嬷嬷便是你们主子留给你们在外头接应的人?”范姨娘突然问道。
木桃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思惊讶范姨娘是如何知道她们和那位孙婆子联系的事情了,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要快点摆脱这种求死不能的痛苦。
“是,是的。这次的毒药也是孙嬷嬷给我们找的,不过我们要求见主子被拒绝了。”
范姨娘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可接触过沈家的人?”
“沈家?”木桃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我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范姨娘看了她一眼:“最后一个问题,真正的姚悦容在哪里?”
木桃脑子似乎是有些转不过来,等看到范姨娘朝她瞥过来的时候她才被吓到了似的,立即道:“已经死了,姚悦容早已经死了。我们小姐也是姚家的,只不过是庶出。”
范姨娘皱眉,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整理了一遍,不由得喃喃道:“难不成他还真能未卜先知了?”
“解,解药……”木桃喃喃的请求道。
范姨娘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那丫鬟立即上前去给木桃喂药。
“喂她些迷药,再绑了关起来,让个婆子先守着。”范姨娘摆了摆手道。
丫鬟照范姨娘的意思把人给弄晕了,一边给她将绳子绑上一边道:“我还以为她会嘴硬一会子呢,不想这么快就招了。”
范姨娘闻言一笑:“这天罗香最是能放大人心中的念想。你刚喂了她不少,她还能撑过半刻钟,也算不错了。你处理好了她,再去外院找少爷身边的寅壬,让他好好把春容院守住,不要放姚家的人出去。”
“那要是她们硬闯怎么办?”丫鬟有些担心,她们不能派婆子明目张胆的守着,因为姚悦容名义上还是老王妃的侄孙女,礼亲王府未来的世子妃,庄亲王府不能得罪姚家和礼亲王府。
而外头的男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内院来看守,寅壬的人来了也只能守在暗处。
范姨娘皱眉:“什么怎么办?敲晕了抗回去!不要闹到老王妃那里就是了。不过你等会儿还是再走一趟春容院,索性把姚悦容和她另一个贴身丫鬟给药倒了,对外就说生病了。没有了她,我们就清净了,其余的那些并不近身伺候的人应该与她们也不是一伙的。少爷应当也快回来了,我们只要撑到那会儿就没事了。”
丫鬟闻言有些汗颜,不过还是应声退下了。
等丫鬟一走,范姨娘便又拿起了肚兜而绣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的速度明显放慢了许多,突然针头不长眼般的扎在了她的手指上,指尖传来的刺痛让范姨娘发现自己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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