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爷则暴躁地朝地啐了口,激动道:“什么好姐妹?她现在是爷的女人,那个柳叶是二哥的,她们这是哪门子姐妹?”说着夺过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脸色涨红道:“柳叶柳叶……她想和柳玉做姐妹是不?”
胭脂方听这话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哪能愿意院子里再来个压在自己头上的姨娘,身子软了朝他靠去,安慰道:“爷,奴婢知晓您心里委屈,这事呀要怪大奶奶,若非她……”
才提到这话,五爷就把胭脂王旁推开,“没事嚼什么舌根?府里的主子,也是你能说的?”
胭脂自恃跟他的时间长,以为懂得五爷心思,从来都八面玲珑,还是头回受他这般冷脸的。不过细想,自能明白所犯何错,五爷现在觊觎着大奶奶,喜欢得紧,当然不允许自己说她的不是。
想明了就忙改口,连语气都小心柔软了起来,“爷,奴婢口误,还请您别和我计较。您是知晓的,奴婢心里只有您,凡事当然都为你着想,现下亦是担忧您再凭白无故的受了委屈。”佯装娇弱,绞着手指就低道:“奴婢担心,这院里又出了个柳姨娘。”
五爷这才恍然,自己怎么能尽捡别人穿过的旧鞋?素来偷着玩玩是刺激有趣,譬如朱氏,但若真要收房他可是不愿的。内心还憋着口气,右手重重拂过桌面,将茶盏震碎在地上,“总有一天,我要出了这口恶气!”
对此,胭脂不敢发表意见,人却是更往五爷身上靠去。
五爷不禁被她引了注意,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婢,突然眸光微亮,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就笑着问道:“好胭脂,你可是欢喜爷?”
后者自是点头,含羞似笑地应道:“奴婢心里只有您。”
内心是无比期盼,五爷突然询问这个,可是有意要让自己做姨娘?转念却又觉得不太可能,素来随手就能够到的人和物,五爷都不会多付出任何。然,毕竟难得见他这般认真的语态,胭脂持着满面期待,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
五爷则突然正经打量起她,还挥手让她后退两步,“对对,就站那,转个圈给爷瞧瞧。”
胭脂乖巧地照做。
五爷手指刮着自己下巴,眼露赞赏地不停点头,“爷屋里的女人,不比二哥的差。胭脂,我瞧你比柳玉长得好多了,比那什么柳叶更是好。”
女子皆爱赞美,胭脂笑颜如花。
坐着的五爷突然双掌拍和,朗声道:“对,就是这样。”在对方还迷茫不解的表情下,很是得意的说道:“我捡了二哥的旧鞋,让我总被人指指点点。他不是最老实闷声吗?胭脂,你去伺候我我二哥!”
闻者色变,大脑瞬间空白,满是惊诧的望着五爷,“爷,您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跟了他这么多年,要将自己送人?
五爷就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拍了拍胭脂的肩膀就道:“你方才不是说爱爷吗?怎么,这点小事都不肯替我做?你去跟了二哥,那可就是做姨娘,多好的事。”
胭脂双颊无色,望着五爷认真的面色,心底涌现绝望。
五爷那厢打算的极好,连事后如何稀落二爷的话都想好了,等对上眼前似是僵硬的婢子,忍不住催道:“愣着做什么,快回房收拾收拾,想想怎么能早日勾|引上二哥才是。”
待等打发走了胭脂,五爷就唤来小厮,询问盯紧楚府有何动静。听到并无进展的时候,忍不住叹气,冲着对方就发了场火,什么难听话都骂了出来,内心更是气极。
何时能将大嫂弄到手里才是正经事!
这府里的女人,能够真正吸引他的不多,且近来越发觉得没有挑战。许是手上花楼内的女人太多,让他觉得没有特别想要想费精力的女子,只有如楚景涟那等真正美艳令人望而生欲的,才撩拨得了他的心。
越是难得到的,才越要得到。五爷双手握拳,他就不信,这府里、这平城内,还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
相较这星辉院内的热闹,晴空院很是安静。屋内屋外都流淌着温馨的气氛,相伴看帐的时光过得很快,景晨亦有些沉浸,待等暮色落下,婢子进屋燃灯才反应过来。侧首对上大爷认真坚毅的侧脸,奉茶请他起身休息,后者含笑应无碍。
凑在此时,有婢子在外通传,“大爷,奶奶,二姨娘突然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