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里的碎纸你有没有带来?”我指着照片问曾警官道。
曾警官一皱眉头,我本以为他是没有带,却不想他从口袋里将一个便携式收纳袋拿了出来。
这人真有意思,既然带了,为什么还要皱眉头。这个皱眉应该就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作为一个警察,有这么容易被人发现的习惯性动作,还真是挺危险的。
我接过收纳袋,将袋子直接打开,把碎纸倒在手上。
“喂!这些可都是证据,你要干嘛?”曾警官十分紧张,担心这唯一的证据被我给弄坏了。
“既然你专程来找我,我也不能只摆臭架子,总得让你看点真本事不是?”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固体胶,在碎纸身上便擦边粘,三下五除二,恢复它原本的形状,也就是个纸人。
“纸人?你确定没有弄错?”曾警官眼睛一大一小,表示怀疑。
我当然不可能弄错,这些碎纸上透出明显的邪力残留,我的眼睛还不会看错。
我示意曾警官安静,随即以道力模拟上面邪力的运行规矩,重建附在纸人身上的术法,只见平躺在我手上的纸人打了一个激灵,腰身一抖便站了起来。
此时的曾警官已经瞪大眼睛,正大的嘴巴,伸手不停的在纸人头上晃悠,还以为是有什么丝线在操控着它。
“现在就带我们到你主人那里去吧?”
我对纸人下令,它立刻挺直了身板,从我掌心一跃而下,夸着小步子往小区走去。
“它要干嘛?”曾警官回过神来,见纸人已经走了起来,忙问。
“快跟上,它要带我们去犯人那里。”我给乐乐使了个眼色,让她护在曾警官身后,就这么跟在纸人身后往小区走去。
纸人当然不会有意识的去找真正的犯人,我只是以道力模拟邪术重建了碎纸上的咒法。看施咒方式与江原的确有几分相似,可是细节方面却明显不同,它还是坚定了我去见见那名少女的心。
想要搜她的家,我总得用用曾警官的名头。思考之后,我决定卖弄了个手段,偷偷命令纸人往少女家里走去,曾警官毕竟只是个普通人,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只带着好奇跟在我身后。
三个人跟着小小的纸人,不赶快不敢慢,就保持那么一步只差的距离,来到头一栋老楼的一层。
这个小区虽然也有门卫,写着闲人免进,可惜管理却十分不严。见我们进来,保安连看都没看一眼,多半是做的年头久了,少了那么一点激情,眼下只剩混吃等死了。
纸人个头太小,无法爬上楼梯,在台阶上挣扎了半天,还是摔了下来。我只能蹲下一伸手,纸人跳上我的手背,往前一指,继续给我们指引方向。
我心里头记得阿雪说过,少女就住在一楼的南侧。当下便暗自给纸人下令,让它往南侧房门指去。
曾警官见纸人指到南侧,立刻问我:“确定就是这家?”
我点点头:“你敲门看看。”
就算弄错了,我也可以赖是纸人给指错了,锅都准备好了,我怕什么。
曾警官半信半疑的按下门铃,可能是因为年头太久,门铃里的电池已经没电了吧,按了几下没有反应,曾警官还是躬指巧了上去。
礼貌的三声,听门内有个女人回应了一下,没几秒的时间,门轻轻打开。
“谁呀?”
门内话音落,我手上的纸人突然道力全散,粘合的地方重新崩裂,又散成了一摊碎纸。
门缝里露出的女人,她年龄看似而是三四岁,一头干练的短发,正穿着围裙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三人。
按照阿雪和小白的说法,这家里住着的应该是一名少女,而且只有她独自一个人才对。
以小白的年龄观念,有可能弄错少女与少妇的区别,但是阿雪绝不可能弄错。
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女,和一个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少妇有着巨大的区别才对。难不成这家里还有一个少女存在?
我还以为自己是弄错了房间,当即看向乐乐,她随即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我们来之前偷偷约定好的暗号,以乐乐的嗅觉,只要是与江原有关的东西,都能立刻辨认出来。东西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女人。
乐乐十分肯定这个女人和江原有关,也就是我并没有找错。
我当即拍了曾警官后腰一下,悄声对他耳朵道:“看来她就是嫌疑犯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进屋里找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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