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警官倒也冷静,见着五官扭曲的女人趴在引擎盖上,一脚油门,又是一脚刹车,来回两下折腾,瞬间将白衣女人甩翻在了地上。
“这也是傀儡吗?”曾警官厉声问道。
“是。”我看她身下无影,必是傀儡无疑。
当即就见曾警官油门猛踩,瞬间五六十迈起步的速度撞向落地的白衣女人,根本容不得她反应,便被撞的飞起,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落地化成飞灰。
车头被撞得凹陷冒烟,我在后座没有系安全带,鼻子正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差点断了鼻梁。
这个曾警官下手还挺果断,一停不是活人,脚下不留一丝情面,当即就将傀儡撞死了。
见曾尽管要开门下车,我忍着鼻痛,连忙把他拽了回来,就见车门前一爪劈下车门上落下五指刮痕,声音刺耳无比。
刚才车顶会那么剧烈的摇动,肯定不是一个傀儡干的,我才留了个心。
“我可救了你一命!”
我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曾警官撂下一句话,当即从车窗翻出,白衣女人果然趴在车顶上。
乐乐从另一侧下车,一左一右夹击白衣女人,只要她动手,我们立刻就能将她擒住。
我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像头,白衣女人倒也警惕,不知什么时候将那摄像头打坏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就都没有拍下来。
这也是好事,我手中握着利刃,可以毫无忌讳的动手了。
却听白衣女人道:“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人,要是现在乖乖离开,我倒可以给你们条生路走。”
“就你这点本身,也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卖弄?”我冷哼一声。
却见女人捂嘴一笑:“楼外青山楼外楼,你可别太过自信。”
话音落,女人闪电般窜下,我当即利刃太起一挡,咣当一声正好招架住女人的爪击。
“乐乐,你别帮手,她是我的。”我见乐乐要从背后动手,便喝止了她。
这个女人只是傀儡一具,并不代表女人的真实实力,杀掉她不过是举手之劳,用不着乐乐出手。
而且我也不打算杀掉她,还想从她嘴里套出点话来。
“你就这点本事?”我讥讽白衣女人道。
“我说你们也真是有意思,修道修邪的从来不跟警察打交道,你们是要破例吗?”白衣女人手上施压,我挡着倒也还算轻松。
历来道士和邪派的人都和执法机构不和。古时候是差役,现代便是警察。几者之间势同水火,从来没有合作的案例。
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当年汉武帝的皇后卫子夫身涉巫蛊案,而她的儿子也就是太子也因巫蛊案宫内哗变造反,最终导致太子与卫子夫双双而死。这件案子起始便是以为道士告密,最终由汉武帝亲自任命,协查后宫,导致了后面的悲剧发生。
也就是自此以后,凡是玩弄异术之人,都被各朝明令禁止参与案件调查。凡是罪案,皆以证据为准,异术不得算作凭证。
这种传统一直延续到了现代,警察办案可以利用科研手段,但绝不可以依赖异术。
不过我和曾警官合作的这个案子,算是例外中的例外。犯案的人利用的就是邪术,也只能以道术克制就像现在。
“先顾好自己如何?”我说着另一只手偷偷再抽出一张道符,眨眼间贴在傀儡腰间。
我随即往后一跳,腾出距离,嘴上念咒,便是一爆。
爆炸将曾警官的车向前推了一段,威力看似很大,但我已经偷偷改了符上的道咒,只是让傀儡受了轻伤。
傀儡由江原的老婆以邪力控制,如同匠人舞偶一样,邪力便是用来控制傀儡的丝线。我这样不直接杀掉傀儡,而是不停的伤她,其实就是在消耗江原老婆的邪力,可偏偏她的邪力消耗不起。
江原的老婆是全靠邪力压制,才不至于快速经历人生轮回,而邪力流失就代表着她的年龄增长越快。也就越得想办法尽快离开小区,赶往藏尸地,吸取血气人精。
只要我在反复伤傀儡三四次,恐怕江原他老婆身上的邪力便会用尽。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想的过于完美,则总会有纰漏。我这爆符一用,虽然伤到了傀儡,但也将她炸出了数米远。
正当我要再次上前与她交手时,就见她突然转身逃窜,脚下踩着高跟鞋飞奔而起。
哪能让她跑了,好不容易让我逮到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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