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身上。
我嘴上说能接受小秀做我的亲生孩子,可是我的内心却无法欺骗自己。留下小秀在人世本就是违反天道的事情,终究有一天她还是会升天轮回。
现在投入感情越多,分离那天的痛苦就会越大。
我来到窗前,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就在此时一只颇让我感到熟悉的虫子从我眼前飞过。
直到我在脑海中搜寻出在哪见过这只种子,我头皮立刻发麻起来。
“王月,你看好小秀,把房间门和窗户的缝隙都办法堵上!”
“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你照我说的做。”我急忙钻出房间,直接从二楼跳下。
小白看见我急忙而出,来不及询问原因,我已经跑出了别墅。
我直奔别墅的侧面的小公园,刚才那只虫子飞过的窗户便是面向这里的。
就在我踏入庭院的刹那,忽见地上钉有十公分长的铁钉,而在其上则是用英文刻写的符印。
我的英文并不算好,只能勉强认出铁钉上的几个单词,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意思。但是光看效果,我也明白,这个符印便是结界。
东西方都由结界,两者效果类似,均是隔绝和保护,但施术方式和原理则为完全不同。随着时间发展,东西方文化隔阂渐渐增大,东方的结界已经逐渐发展成为封印屏障,而西方则在结界的基础上有所延伸。
两者已有了质的区别,却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刻有符印的铁钉正在发出人耳很难察觉的共振声响,普通人会被这种声波下意识的驱离,而我这样意志稍坚的人则不受太大的影响,只是觉得微微有些作呕。
跨过铁钉结界,我进入小公园内,离时听到“沙沙”的虫爬声响,仿佛将我重新带回郊区医院的那个夜晚。
我连忙从手中抽出火符,蛊虫虽然厉害,但是惧怕火焰。别墅可是我的主场,只要火符在手,我还不至于害怕这些“臭虫”。
真正让我惧怕的是这些蛊虫的突然出现,江原老婆饲养母虫已经被杀,蛊虫早就应该死尽了才对,为什么它们会突然在别墅外围?
而且它们躲藏在草丛之中,见我出来也没有一拥而上,显然是有“智慧”的,难不成除了江原的老婆之外,还有谁能控制这些蛊虫?
就在我疑惑之时,忽然注意到公园中心的喷泉后面似乎有个人影矗在那里,我心中暗道此人能迈过结界进入公园,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兴许就是幕后黑手。
为了使对方大意,我反而佯装没有看出他的阴谋,边靠近边道:“喂!你那很危险,快过来。”
那矗立的人根本不理会我的声音,就是站在喷泉后不动。
这样最好,我心里暗道。只要能让我摸到他的背后,更管三七二十一,我先给他一张道符在炸他个半身不遂再说。
随即,我嘴上继续念叨着,一边滑动步子靠近喷泉:“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公园的喷泉池平日里很少防水,今天也是一样。毕竟这只是个景观工程,总是开启的状态也够浪费水的,而这笔花销肯定会嫁接到物业费上。
别看我们的别墅租金超级便宜,但是日常开销可是不少。
电费和水费还是小数目,物业费一次交清一年,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还差一步,我手里的道符就能百分百的贴中目标,这一步迈出去,我道符横飞而出。
却在此时,喷泉突然冒出两米多高的水柱,正好将我的道符冲化。
道符就算再厉害,终究是以纸张为媒介,见水既化是最大的缺点。
我被这两米多高的喷泉水柱弄了一身湿透,眼睛睁模糊之际,却见一股庞然力量竟然硬生生将水柱一分两半,脚踩喷泉而站。
来不及细看,我连忙抽身后退,赶紧将眼睛和眉毛上水柱擦掉。
烈风袭面而来,我盲眼一蹲顺势返踢一脚。我确信这一脚能踢到来人的胸口,以我的力道足以将他踢飞一米两米的。
然而在我脚掌接触对方身体的瞬间,我立时感觉不对,对方就像是穿了铠甲一样,竟然发出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反而将我顶出了两米远。
两侧蛊虫趁势从草丛中钻出,忽听身后有人道:“快往右侧滚!”
紧接着一道火焰直射,烧的身旁蛊虫噼里啪啦作响,我站起来看身后来人,是小白带着阿雪和阿泰来了。